關上門來議事。
珍珠站在庭院,看著幾個大男人的背影,默默的嘆息。
她不能幫他做什麼, 唯一能做的是在他傷心難過的時候安慰他,極力不拖他的後腿,即便在她心裡一直覺得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比做一番大事要重要的多。
外表平靜的日子只過了二日。
二日後,他們又回到了京城。
第三日,裴浩然宣佈太皇太后薨逝,舉國逢喪廢樂三月,以示哀悼。
珍珠跟著裴昶然一起參加了太后的葬禮。
她被送往皇陵安葬。
至於曲文鈞安葬在何處, 無人問起也無人知曉, 日子已經按部就班的過著,裴昶然每日起身去上朝,珍珠忙碌著後宅的事宜。
只是, 一到休沐日,裴昶然經常出門,往往忙到黃昏日暮方才回府。
這日,珍珠和董雨清在春在堂看賬,雲駿瑋閒來無事坐在一邊發呆。
董雨清走後,雲駿瑋依舊支著下頜看著窗外發呆。
珍珠坐到了他的對面,盯著他看了許久,他也沒轉過頭來…
他在出神。
珍珠突然覺醒。
這側臉,這鼻樑,這看著某處的眼神,與裴昶然不要太相似。
只不過從正面看,裴昶然的臉型要比雲駿瑋硬朗英武。
雲駿瑋的臉小些,且線條相對柔和。
她死盯著他看的眼神,終於讓雲駿瑋中沉思中緩過神來,他無奈地道:“又來了,又來了…娘娘,您這個死盯著小生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小生心中甚有壓力啊!”
“哦!”珍珠不在意地問:“你時不時雲遊天外的毛病什麼時候改?”
“哎…”雲駿瑋幽幽地嘆了口氣,道:“小生有心事。”
“什麼事?”珍珠問得直接了當毫不含糊。
“……”
他不說話,珍珠開始瞎叨叨:“我發現你長得和爺有點像,剛才我盯了你半天,真是越看越像,我記得我和爺初初相識那會兒,他也經常看著遠處大山出神,同你剛才的眼神如出一轍。對了,我們那會兒住在袁家莊,我家門口就是大山,空氣可好了,那裡的人也好,只可惜後來被韃子給毀了。”
“像嗎?”雲駿瑋問。
“像,真的很像,我還沒見過旁的誰這麼像王爺。”
“你這話不對啊,明明我比王爺虛長二歲,要說像也該是他像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