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言虛弱的吐出這兩個字。
她以為這回是較為輕鬆的一天……
但也可能與自己的想象完全相反。
她以為的那名宮裝女性來到她的身邊,他的下襬被撩起,露出一根浸滿精液和淫液的性器,與臉蛋完全不符的東西,曾插入她後穴的東西,於是沉言便知道,這是一個男性了。
他從頭上拿下了金簪,長長的秀髮邊掉落下來,一點點發絲粘住沉言的臉蛋,很癢。
目光看向沉言的小穴,黑色的瞳孔視線卻在發亮,手指掰開她已經被操紅操腫的兩瓣大陰唇,白濁的精液就從女性控制不了的身體裡流出。
沉言微弱的動了動腿,“先生……”
請救救我吧。
這樣的生活……這樣的被操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的生活……也無法見到其他真正不是來操她的人……真的要一直持續下去嗎?
但是他沒有救沉言。
他只是找到了沉言的尿孔,就這樣……彷彿只是突然想起的一件樂事般,唇邊帶著微笑的,將金簪插入從容的插入她的尿孔。
然後起身,欣賞著美人這副連腿都合不上,雙穴糊滿白精,活像是個精壺一般,卻在小穴不遠處的地方有著如此美麗貴重的金色裝飾。
紅色的寶石在她白皙的陰部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