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
連牌子都和剛才一模一樣。
沉言心臟跳的飛快,都怕它隨時要蹦出來。
太反常了,這一切都太反常了。
事件的發展充滿了詭異。
這些菜都是她剛才和月亮先生一起點的,現在就一一的被擺在了眼前。
“ 你出門去見了那個月亮先生是嗎?”齊沛白冷不丁的問道,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語氣更是像在質問一樣。
“是的。 ”
“我想我應該有權利決定自己去見哪個人。”
沉言輕聲道,她實在不喜歡這種質問的語氣,畢竟她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
“你很喜歡那孩子?”齊沛白平淡的問道。
沉言深吸一口氣,臉上保持著冷靜的表情,“沒有,我跟他又不熟,你怎麼會這麼問?”
事實上你這麼問都不合適。
“那你喜歡謝景明嗎?”
“砰 。”
“筷子掉了。”沉言解釋道, 快速彎下腰去撿。
她在桌下的環境中冷靜了半分鐘,周圍仍然是一陣冷寂的聲音。
於是沉言明白,自己必須出去了。
“我……”她起身回到桌面上,剛張口想說話卻意識到那樣就必須得回答齊沛白的問題。
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她下意識的躲避了。
“你下午時提起龔澤是想和我說些什麼呢?”沉言尷尬的笑笑,強行提起他轉移話題。
“你想和他在一起嗎?”齊沛白問她,這是他想知道的。
不想。
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怎麼之前沒發現齊沛白是個神經病啊!
“這……要看事情的發展以及相處的是否合適 ,要是合適就可以在一起。”
“你和他一起度過四五年的時間還不能確定嗎?”齊沛白有些尖銳的問道。
沉言有些生氣了。
“那和你有什麼關係?”
“在一起或不能在一起,都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也輪不到別人來指手畫腳。”
“即使是朋友,你管的都有點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