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在了一起,直接被崩了頭,這證件也落在了沉言手裡。
這男孩先是用的東輝語,看沉言默不作聲,十分詫異,又變成了團圓國的語言,等他打算再一次換時,沉言直接乾脆的抬起了手腕。
那手腕潔白瑩潤,陽光照在上面好像還散發著淡淡的光一樣,只佩戴了一塊手錶,作為看時的工具和裝飾。男孩十分不解的看著那隻手,半響莫名紅了臉。
沉言開口,也是流利順暢的東輝語,這得益於大學的努力,她平靜道,“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你不應該向我解釋一下遲到這麼久的原因嗎?”
“這是最起碼的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