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他們挨個屍體搜查,來到了一座破舊的小院。
陳文清知道這是李伯的家,李伯是爹的舊友,早年一起做過更夫,按照現在的說法也就同事關係。
但是,陳守正和李伯關係很好,據巷裡的老人說,早年爹被打更人衙門問責也是因為李伯,至於什麼原因陳文清並不知曉,私下傳的也挺邪乎的,不外乎就是男女那些事吧……
陳文清小的時候經常來李伯家玩,李伯也沒有討媳婦,拿陳文清當做自己的孩子,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從不吝嗇,可著陳文清吃。
長大一點後陳文清倒是很少去李伯家去了,倒不是有些疏遠,就是很少去了,具體原因陳文清自己也說不出來。
不過,每次夏夜在老槐樹下納涼時,李伯總會給陳文清帶一塊西瓜……
推開有些腐朽的木門,小院內雜草叢生,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打理了。
陳文清看著熟悉又陌生地小院,心中五味陳雜。
穆青進了小院四處掃視了一週,徑直朝東廚走去,陳文清連忙提醒道:“屍體在室內的藤椅上,我看過了,這隻有李伯生活在這裡。”
穆青指了指地上的門閂,有些不滿地對陳文清說:“這是你撞開的?”
陳文清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當時腦子裡一片空白,有些沒控制住力道——”
來到內室後,一股屍臭夾雜著糞便的味道撲鼻而來。
老舊的房子,屋內昏暗,陽光也很難鑽進來。
李伯癱坐在藤椅上,雙手無力地垂向兩側,面無血色,嘴唇慘白,臉上是一副驚恐而又絕望的表情,彷彿生前見到了什麼讓他極度驚恐的東西。
穆青走上前去,伸手掀開李伯胸前的短衫,沉聲說道:“找到了!”
陳文清趕緊探頭過來,他清楚地看到李伯的左胸心臟位置有一塊印記,準確的說是一道蜘蛛網般的暗紅印記,他不解地看向穆青,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
穆青的聲音變得有些冰冷,令人生畏:“這是——血巫術!”
“血巫術?”
“聽這個名字,是涼州血宗的武技嗎?”陳文清面帶驚訝的問道。
“是——”穆青的回答還是那麼簡單幹脆,讓人無法質疑。
“血宗會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樣看來,難道這次屠殺還和血宗有關?”
穆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略帶沉重地來到院內,他抬頭看了看天色,沉聲說道:“差不多了,隨後以不可查覺的手法彈出一隻紙鳶
:()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