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中國的解放是來之不易呀。
感慨淚
神州風雷血鋪地,
哀鴻遍野寒暑繼。
囹圄憂稷嚎啕淚,
英傑捨身紅旗起。一九七二年春
當時,憂國而大哭一事,同獄人馮亞春在寫《半步橋女監札記——「文革」中和鬱風、董竹君一起坐牢的日子》一文中,亦有提及。載1988年《人物》雜誌6期。
三、出了什麼事
1971年10月中旬,從小窗外望,正是秋高氣爽。某天下午,集體「放風」,圓廳裡所貼的標語、毛主席語錄全都不見了。次晨,林彪的再版前言也不背誦了,並囑咐在語錄上把這頁撕去,查出不撕毀者要受處分。平時嚴督認真背誦,突然又要取消,大家奇怪。這一來,犯人的思想情緒大波動。有人猜測說:「這回也許出大事了。」有人插話:「林彪是毛主席指定的接班人,黨章已規定。」另一人氣沖沖地說:「這根本不符合社會主義民主集中制度,退回到封建傳統去了。」又有一人說:「過去坐牢的犯人反抗性很強。列寧曾說過:『監獄是革命的學校』,確實是對的,那時的一些犯人是因對敵人鬥爭而坐牢的,而現在被關押進獄的人,除了刑事犯外,皆曾參加過革命工作,為何反而被捕呢?什麼民主、法制。」大家各執己見,議論紛紛。我則覺得外面形勢是在經歷一場大變動,腦海沉浸在沉思中,一言不發。
集體學習、集體勞動,這樣的日子過了相當一段時間。一天輪到洗澡,我走了幾十步,右腿竟然難開步了,同「號子」的人扶著我進了澡塘,不能人大池子,在池邊淋浴,洗完後,腿已不能站立了。好心腸的同「號子」兩位難友攙扶著我,跛跛顛顛地回到「號子」。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見我著急,便說:「不要急,你知道,你已關押快五年了,這是自然現象,不會癱瘓的。」回到「號子」,她們告訴隊長,要求叫醫生。此後,總算有醫生每天給我吃藥、診治了。號里老犯人說:「你快放走了,不然不會給你醫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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