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世界大同的。於是,我也相信共產主義了。
如前面所敘,經過從幼時就開始的生活實踐的體驗,並從書中得到的啟發,以及朋友的講解,參加革命的思想和要求,就一天天地強烈起來了!也知道了憑自己這種單槍匹馬的勇氣,沒有組織,沒有領導,東碰西撞地幹下去,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經過一段時期,我就對他們說:「我想參加共產黨,和你們一起幹革命。」
她們倆很高興。但是,鄭德音和蒲振聲再三主張要我先回四川,拿一筆錢出來。她們說:「你年紀輕,拖老帶小,這麼多人,沒有錢,前途會更艱苦危險的。這一點,我堅決不以她倆的話為然。我說:「誰要他的臭錢,再說要是回去,四川是夏之時的勢力範圍,他會把我整死的。要是再出來也不可能,更不可能把孩子都帶出來了。
苦,苦怕什麼?頂多苦到去做苦工,也可養活家人。我幼年時的鄰居,還不多是做苦工養活一家人的嗎!」她們倆聽了我的這些話,沒有再作聲。
在1930年,月份忘了,一個黃昏的時候,鄭德音偷偷把我帶進法租界一條弄堂,進了一座舊式石庫門房子裡面的一間左廂房內。室內陳設非常簡單,一個三角形臉,黑黑瘦瘦,戴著眼鏡的三十幾歲的男子,坐在書桌前面。鄭德音給我介紹,說他姓李。他很嚴肅地望望我,簡單明瞭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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