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禍,是否為謀救家庭?孟母、梁夫人有教女背夫不守夫道,損己利人,擅自妄為之一切事實乎?自身失德,猶復捏詞以謀欺世盜名,受人愚弄、遺害兒女,反自鳴得意而不覺察,是皆謂愚笨而又無天良者也。
憶君未到滬前,得君一函,謂到川十餘年,所交女友皆淺薄無知,唯近識文、張兩婦,道德學問迥異尋常,已結拜姐妹,彼此精神關顧,不亞桃園結義。並謂文子如何聰明純孝,將來擬招為婿云云。嗟夫竹君!料君不是安心作惡,受人誘惑者在此。至今一敗不可收拾,而我尚能看君者亦在此。唯是時我在病中,雖疑之,未料其力量有如是之大,且這也。故未即奉復,殊不知以後即因此而遺下畢生痛事,刻為望君覺悟起見,對文、張兩婦,亦略為論之:
文為滬州泰安場人,中年孀居,因不宜於家,始率子來滬,以守節託孤四字到處向人哀求接濟。吾友張富安、席新齋曾給以款,並以所得之款在鄉間私置田產八十餘畝,一般人不知其行。始到榮昌,與某校長結乾親,仍操故技,復因與張瑞書作媒關係,來省任師大監學,時時設法與權貴眷屬相結納,謀騙金錢(劉二夫人今尚按年給予千元)。張為川北鄰水人,亦中年孀居,因性情乖張,不宜於家,始出外讀書,復得周覺生接濟。到法留學,嗣即以此關係,回國任美專教員,性極貪鄙,與君同行時,尚借買車騙某某洋四百元。兩人皆女中光棍,陰賊險毒,害人不動眼者。因文興哲事與君接近,首以逢迎我君為入手,君果一見傾心,漸將隱情相告,認作知己,渠等於是進一步設題謀求接濟,張則極力讚揚瓊女天資深堪造就,文子之才可成大器,文則一意逢迎,極訴孤苦,使君自動發生重女招婿之謀。君本富虛榮心者,果中其計,然渠等猶恐我一覺察,必生阻礙,於是文則借訂婚後始留學以相逼(文果誠意在婚姻,果為有識者,能不經我同意即允訂婚者?即此可以證明其為騙術也),張則試以猛烈學說進(張之如此,貪得赴法留學學費也)。以為一成事實,君即走入極端,雖欲挽回,亦所不能(君今日果走入此路,可嘆)。此時君已暗受文子共產主義之宣傳,異常興奮,一面受人愚弄,至於癲狂,焉能回顧(然彼此感情分際,及將來利害,君當稍為考慮,何竟完全抹殺,君亦可畏也)!於是決心破釜沉舟,擅專一切,君誠可謂革命首自自身起者,不知君愈走極端,我倆相反益甚,正彼等之利與希望也。在滬見張致君一函,主張我君大力衝破難關(對外突破難關則可,對自己家庭亦用突破,於君是利是害?一思便明。君竟不覺,反認我握此函是惡意,與我大大衝突,正所謂倒戈相向,言之誠令人痛心耳)。以渠曾鼓勇破浪,突破香港而到檀島為喻,便見彼等用意之不謬。至派文子、瓊女赴法留學,購買商品運法銷售,誠君之計劃然亦即渠等喪心病狂,儘量經營之至意也。蓋共產黨之壞分子專為自身利益,不惜敗人家庭,離人骨肉,或誘惑他人女子供其利用,種種慘無人道事實,筆墨難罄,惜君不察,堅決否認,今則如何?凡文、張與文子與君同行之某某女士,無一非昨年漢州之變有關係人物,張今在法國,到處騙人金錢,人悉認為女痞;文則近在成都,隨時引誘女生入某軍公館伴某娛樂,只求騙人金錢,不恤他人利害,至今未改。總之,凡事不外人情,假使文、張誠意在婚姻,果有桃園結義精神,尚能聽君作此不情不義,有礙婦道,而誤終身之事乎?即此可以一切證明,雖然文、張誠除毒,然君不妄想,講求婦道,敬重愛情,稍一回顧,又焉能中計?正所謂物必自腐,而後蟲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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