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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陽:“其實你們不來找我,我也是要找你們的。”
負責人示意助理給晏陽倒茶,好聲好氣的詢問:“為什麼?”
晏陽冷笑,敲敲桌子:“你應該清楚,不要跟我打啞謎。”
“一,我的身份只有玉葉園的工作人員清楚,不然憑藉一份影片,為什麼認定我是炎陽?”
“二,那份影片,從角度來看,應該是空中用來監控整個玉葉園的飛蟲攝影機,只有內部人員才能拿到影片。”
“三,目前玉葉園尚未宣傳拍賣會,所以,無論是遞交申請還是撤銷申請,按理來講外人都不可能知道。”
晏陽條理清晰,無視對面幾人坐立難安的模樣,一一敘述。
“我很好奇,爆料人是從哪裡知道我撤銷申請的事情?”
負責人擦擦腦門的冷汗,挺直脊樑,準備一鼓作氣來反駁,卻不小心對上晏陽幽深的黑眸,頓時像個漏了氣的皮球,癟了下去。
他弱弱地據理力爭:“炎陽先生,我們有理由猜測在日常生活中您暴露過自己的身份,所以關於您說的
晏陽沒有急著開啟主系統的回覆。
白天他守在牡丹旁邊,對每一個遊客進行深入仔細的觀察。一天下來最讓他滿意的,就是貝克和那位名叫趙意的老人。
夜晚八點,果然不出他所料,關於記者採訪炎陽的事情,經遊客的口述在星網上流傳開來,具體影片還要等到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