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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粗糙的手掌來到腰部以下,手指靈活一挑,破破爛爛的襯衫被勾起一角,露出隱藏的大片肌膚,還有上面縱橫交錯的疤痕。
“我不知道,”米斯特眼眸深邃,在安博耳邊輕輕說道,“但是,把你鎖在身邊,我早晚會明白。”
撥出的氣流吹進耳中,一陣酥麻從耳朵爬上後腦,安博冷笑一聲,眼中厲光一閃,對著面前的脖頸張嘴咬了下去。
表情兇狠地如同步入絕境的困獸,不把對方的肉咬下來就決不罷休一般,孤注一擲,放手一搏。
即便平常表現的嘻嘻哈哈,他終究是戰場上存活下來的野狼,想要給他戴上項圈,那就要承擔反噬的危險!
“嘶——”從未有過的體驗讓米斯特睜大眼睛,一絲溫熱從脖子滑入領口。
因為太過靠近大動脈,米斯特下意識的出手了,他一拳打在安博腹部,強迫他鬆開嘴。
傷口再次崩裂,鮮血蜿蜒而下在腳下匯聚成一片,蒼白的嘴唇被鮮血染紅,安博舔舔嘴角,嘿嘿一笑如同詛咒別人的惡鬼:“還是這樣順眼,不懂感情的傢伙就要有自知之明,喜歡什麼的……你、不、配!”
目送米斯特氣急敗壞地離開,嘶啞的笑聲在地下室迴盪,隨著大門無情的關上,逐漸歸於寂靜。
……
心情激動的亨利喊咔,表示這條過了,門外的古瑜連忙走進來,拉著晏陽的衣服就要掀開:“剛才打的疼不疼?”
“不疼,你根本沒用力氣,”晏陽舔舔嘴,若有所思:“好甜,這不是血漿吧?”
“我看你上次有些不習慣,就讓他們把血漿換成了類似番茄汁的東西,可以吃。”
見晏陽張嘴就要舔,古瑜連忙掏出紙巾幫他擦乾淨嘴唇,無奈說道:“可以吃也不衛生,不準舔!”
那邊檢查完所有鏡頭的亨利見晏陽狀態不錯,想要把最後一個囚l禁鏡頭拍攝完畢,省的明天還要折騰。
“晏陽,狀態不錯,再來一條怎麼樣?”
晏陽表示沒問題,早點拍完這個場景能早點換衣服,也不用對著外面那群如狼似虎的小姑娘。
稍作整理後,晏陽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一雙眼睛歸於死寂,就連攝影師,望著他都有片刻的失神。
不知過了多久,轟隆一聲,地下室的門再次開啟。
這次,被困住的安博聽到了急切的腳步聲,不是米斯特。
“安博,死了沒?”樓梯口傳來一聲大喊。
鐵鏈發出刺耳的巨響,安博猛地抬頭,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覺後,眼眶瞬間紅了:“沒死,不過也快了。”
腳步匆匆的搭檔一身狼狽的跑了進來,上下掃視安博,見到安博身上的傷口,低咒一聲:“媽的!如果不是你體內的定位器,我根本找不到這個地方,把那個冷血動物調開費了我不少功夫!”
以前搭檔罵米斯特是冷血動物安博還會反駁,如今聽到這個稱呼,只是看了搭檔一眼。
“這是什麼玩意?”搭檔一臉懵逼。
安博扯扯嘴角:“玄金鐵,沒有鑰匙就打不開。”
搭檔急了:“那該怎麼辦?”
星際排名前百的僱傭兵輕輕一笑:“當然是把別墅炸燬!”
炸燬?
他的搭檔瞪大眼睛,確定沒有開玩笑後,低吼:“看看自己身上的傷口,你想死嗎?”
“我有分寸,等他回來就走不掉了,這點傷養養就好。還有,這裡的資料不少,炸燬了能絆住他一段時間讓我安心養傷。”
追根究底他是一個刀口謀生活的傭兵,除了不殺老弱婦孺的底線,他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搭檔嚴迪知道安博說的沒錯,再耽誤下去等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