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站在她前面,面色不善,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我媽就是事兒,她這個人很注重禮節,沒什麼別的意思。”寧朦連忙撇清關係,“我明天就說加班不去了,行不行?”
陶可林還是不做聲。
寧朦捏了捏他的手,“別生氣啦,宰相肚裡能撐船,我只把他當朋友而已。”
陶可林冷著臉抽回手,終於爆發,“之前你兩天兩夜沒有回家,去幫他處理家事,這個我也不說了,但是現在事情都過去了,他還來找你,不是心懷不軌是什麼?”
寧朦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你又調查我?”
上次處理曲阿姨的身後事,她沒有告訴他,是覺得那件事是一個終點了,她最後也和曲鋒說得很清楚了,所以沒有告訴他。
如果這一點都需要解釋,那她是不是以後都不能和男人接觸了?
寧朦煩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忍不住頂了回去,“我有必要和你說?”
陶可林臉上露出一絲震驚,而後有些受傷地問:“沒必要?”
寧朦壓住火氣,“行了,我不想再和你吵下去,你今晚回你家睡吧。”
陶可林自然是不會離開的,他已經由方才的怔愣中回過神了,一把拉住要往臥室走的女人,表情有些微妙,“你又要跟我冷戰了嗎?就不能把事情先說清楚?”
寧朦掙扎,他的手勁向來很大,她一直擰不開,終於有些氣急敗壞,忍不住吼道:“你要我說什麼?你看到什麼即是什麼,需要我怎麼解釋?”
陶可林很少瞧見她吼人,見她真的動怒了,又忍不住回過頭來好脾氣地安撫她,“那算了,你別生氣,是我誤會了,我以後再也不問了,好不好?”
“誤會?你沒誤會,我和他真的有一腿,我出軌了。”寧朦冷冷地望著他,“你要怎麼樣?”
似乎能預料到女人要說什麼,他有些緊張,手指不自覺地收縮著,“太晚了,我們明天再談。”
“算了,分手吧。”
陶可林頓住,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凍結了一般。
即便知道她說的是氣話,他也仍然被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