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能，但是這麼做的話，她必須得提供靈泉水。
而現在空間內的靈泉水，暫且只能提供空間以及度假村裡的綠植。
按照系統的說法，使用的速度不能超過靈泉產出的速度，否則只會傷害靈泉的本源。
莫雪說的這段話也是在心裡再三斟酌後開口的，說完之後，又確定了一遍，沒問題之後就看著宴明，對著對方的反應。
而此時的宴明，已經在腦海裡開始分析起了莫梵說的話，也摸清楚了其中的重點。
“暫時只能在這個度假村裡，那是不是表示以後可以到其他地方？”宴明飛快地問道。
“可以這麼說，但是前提是，你們能夠提供儘量多的靈植。”莫雪也回道。
她可是明白，系統跟空間想要的的是靈植來促進空間的靈氣迴圈，只可惜，靈植的數量太少了。
上次在溪安山找的那一些就馬上讓空間升級了，這可是她種了三年蔬菜瓜果都沒達到的。
而那些被她移栽的靈植，都已經在空間裡茁壯成長，為空間提供著源源不斷的靈氣，蔬菜瓜果成長的速度顯然都要比之前還要快上一些呢！
所以莫雪無師自通的明白，不管是什麼樣的靈植，越多越好。
“國家的確收藏著很多靈植的種子，都是老祖宗用特殊辦法儲存下來的，我們提供給你們沒問題，但是你們種植出來的靈植需要分我們三分之一，而等到日後你們解決了靈植在其他地方也能存留的問題之後，我希望你們能這些靈植在其他地方存留。”宴明也順勢道。
說著的時候，心裡還是有幾分有底的。
從態度上可以看出，無論是林凡，還是眼前的莫雪，都是願意為這個世界貢獻一份力量的，只是他們現在的
力量有限，不願意做超出力量之外的事。
而他的這個條件，在他們的能力範圍內呢！
果然，宴明說完，莫雪聽著沒什麼問題之後，一口應下了。
這對雙方而言，是雙贏的事。
在莫雪應承下來之後，宴明也不再繼續拘泥於這個話題，而是讓莫雪真的帶他到處逛逛。
而察覺到“合作”就這麼塵埃落定的時候，莫雪的心裡都還有那麼一點的茫然。
她之前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設，甚至有些晚上都因為想這個事有那麼一點睡不好，結果現在就是幾句話的功夫就完全搞定了？
太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了。
莫雪隱隱地覺得……對方的態度或許跟系統的存在有關。
也就是說，系統或許早已經用它隱藏的身份跟這些人秘密接觸並且敲定合作了，只是系統不願意露面，而將事情推到她的身上來了。
所以，到最後，系統肯定都會來找她的。
結果呢？是因為她害怕網路上的事情太大引起關注主動將自己送到了系統的面前，然後一步步地跳入到系統準備好的“陷阱”中。
真是……
想到當時系統跟她提供訊息時，她的那一點點感動，現在想想只覺得……丟臉。
還有，系統真的只是一個“系統”嗎？她怎麼覺得它跟人一樣狡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