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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出現的時候,手裡已經拿著之前趙長歌所作的畫卷了。
看到畫卷出來,男賓們的視線頓時被吸引了過去。
畫技了得,他們也還真的有興趣看看。
隨後,大長公主命人展開的時候,不少公子哥起身相看,看到畫作之後,眼神中的確透露出幾分欣賞。
這樣的畫技,別說事在女子中了,就在男子中也是難得。
不過有幾人在看過之後,神色有些異樣,隨後道:“趙大小姐你跟寧歌是什麼關係?”
寧歌?這不是大哥給她畫在外的一個名號嗎?
難道有人認出來了。
那麼她該不該承認呢?
“寧歌?就是之前丹青界聲名鵲起的寧歌,聽聞他的畫作價值千金?”有人忍不住嘀咕道,也是這個寧歌的畫作被炒的太高了,但是的確,很多人看著寧歌的畫作都會受到感染。
尤其是其中一幅山野圖,聽說讓人看了就有種卸甲歸田的衝動,朝中一位大臣就是看了這幅圖堅定了自己的退意,向皇上提出了辭官。
這一件事後,寧歌更是聲名大噪。
很多人在之後開始模仿寧歌的畫法,可是結果表明,不是誰都能模仿出來的。
趙長歌會是這個寧歌嗎?其實不是,衝著趙長歌的這畫法,也足夠讓她在這個時候出盡風頭了。
面對這些視線,趙長歌猶豫了幾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了。
“寧歌在一年多前就聲名赫起,有人說過寧歌的丹青至少有二十年的功底,趙小姐今年不過是金釵之年,何以有二十年的功底。”席位中的一名千金開口道,她也是著手畫丹青的,也算是貴女圈子裡的頭一份。
可是趙長歌來的就不一樣了,之前沒找到機會可以擠兌,現在有了這個機會,當然不能放過。
“趙小姐,你說呢?”最後,她將話頭直接拋到了趙長歌面前,她仔細研究過寧歌的畫,自然認為趙長歌不太可能是寧歌。
趙長歌騎虎難下,也明白此時是不承認不行了,想著,趙長歌沒說什麼,直接從隨身的荷包裡掏出了一個印鑑。
看到印鑑,在場的人面色都不由地變了變,有的人是詫異,有的人不可置信。
反正無論如何,絕大數人對趙長歌是寧歌這件事還是覺得出乎意料了。
“趙小姐大才。”那名指出趙長歌是寧歌的公子哥看著趙長歌,眼神露出欣賞之意。
“愧不敢當。”趙長歌微微地福了福身,她可真的沒想過就這樣暴露出來了。
“原來趙小姐真的是寧歌,既然這樣,方便在這幅畫上落下印鑑嗎?”大長公主笑著道,那幅山野圖她也看到過,當場就覺得意境十分之高,對那寧歌也十分感興趣,卻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趙長歌。
寧遠,趙長歌,寧歌。
趙長歌果然是寧遠的好徒兒。
王姐姐的眼睛果然非比尋常。
“是。”趙長歌恭敬的應道,隨後在畫上的空白角落處印下了自己的印章。
印下之後,大長公主連忙讓人將畫給帶下去了,然後再誇了趙長歌一番。
隨後,不少視線在趙長歌的身上盤旋著,似在思考些什麼,同樣包括三位王爺。
一會兒後,宴會結束前了,這群公子哥們率先離席,然後再是大長公主跟王院長。
各家千金施施然的行了禮之後,也就退席了。
長公主府的護衛擔任起了護衛的職責,開始護送各家的馬車回家。
一輛輛的馬車行駛在寬闊的大馬路上,周圍的一些路人連忙開始避讓著。
馬車內。
趙長歌想起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