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歌無論怎麼想也想不到,裴宴從陳清清的口中知道了第一輩子的事,從而還動了不一樣的念頭。
而趙長歌在未來,會像是一隻待宰的羊羔一般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慢慢地走進了裴宴這隻羊設好的陷阱裡。
這一夜之後,趙長歌就發現,之後的好長一段日子,裴宴都沒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過。
在到了休息日回家的時候,趙長歌才從家裡得到了一點裴宴的訊息。
裴宴被皇帝派去剿匪了。
在即將是太后誕辰的時候。
這不是在告訴所有人,裴宴並不得他們這對皇室至高無上的母子的心嗎?
這一招也實在太狠了!
上輩子的時候,也是這樣。
但因為趙長歌與裴宴並不認識,所以她能夠做到漫不經心。
可是現在,她還是為裴宴感覺到悲憤。
心裡也有那麼一點點的瞭解,瞭解裴宴為何會有那樣的性子,為何會要用那樣的手段對付皇帝跟太后。
因為,他們兩個從來沒有想著給裴宴留下一條活路。
根據裴宴由王家手中遺留下來的兵力,若是不能夠成為皇帝,那麼他就會是下一任皇帝的眼中釘肉中刺。
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真是好啊!
“放心吧,他只會是最後的勝利者。”趙長英看著趙長歌悲憤的神色,直接出聲道。
閒王那樣的人,若是他的對手不能夠一擊必殺,那絕對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他從來不擔心。
現在,他要做得,就是趁著在這樣的局勢下,保全自己的家族,同時從中獲得相應的好處。
他走得每一步,都不能走錯。
“嗯。”趙長歌點點頭,心裡倒是也安心了不少,大哥都這麼說了,那麼說明裴宴真的不會有問題。
這時,趙長英繼續開口問道:“閒王殿下把太后宮中的畫換了嗎?”
趙長歌有些奇怪大哥怎麼會問自己這個問題,想了想道:“雖然他沒說,但是我覺得,已經換了。”
“那如果換了的情況下,太后大概多久會出事?”趙長英繼續問道。
趙長歌有些疑惑趙長英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想了想,隨後道:“要看太后的心理承受能力,若是低的話,或許三個月,要是強一點的話,也熬不過半年吧?”
趙長歌是從寧女官那裡得知的所謂裴宴那種畫所具備的威力。
那是直接針對著一個人內心最脆弱的部分。
只要被作畫的人抓住了她內心裡最大的弱點,那麼她的下場,只能是一個。
這是那畫的可怕之處。
甚至的,作畫的人長期看著那些畫,最後也熬不過死在自己畫上的下場。
趙長英聞言,沉凝了一會兒,然後才道:“那麼接下來,你就要做好準備了。”
“什麼準備?”趙長歌疑惑地看著趙長英。
趙長英聞言一笑,隨後道:“嗯,你很快就要有大嫂二嫂了。”
聽完,趙長歌愣了愣,怎麼會這麼急?
隨後突然之間想到了趙長英之前問的那個問題。
太后有可能的死期。
因為堯國的律法規定,太后甍去,全國上下守孝一年,三年內不得婚嫁。
要是到那個時候,大哥跟二哥豈不是要等上三年了。
這麼一想,趙長歌倒是覺得理解了。
隨後抿唇一笑,“那小妹就在這裡先恭喜大哥了。”
趙長英揉了揉趙長歌的腦袋,然後道:“三年後,對你正好。”
趙長歌:“……”
想得不要太早啊!
“那什麼時候能定下親事?”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