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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煬點了點頭,“是我們,不過那其實是靈幻身,唔,你可理解成一種法術,從體內分出一部分靈力凝聚成人形,如同 練氣。
蘇陸下意識退了兩步。
蕭天煬繼續向前,目光卻是從她臉上掠過,望向她的身後。
兩人擦肩而過,他腳步不停,走向最近的一座書櫃,大致掃了一眼,又轉了幾個書櫃,終於停了下來。
“你可以先看看這個。”
蕭天煬走了回來,手裡拿了本書,直接放在了兩座書櫃間的長桌上。
“你還從未接觸過法術,看完或許會有些心得。”
說完轉身走向出口,“過兩天我來接你。”
蘇陸喘了口氣,艱難地開口道:“嗯……謝謝大師兄。”
以她現在的修為,兩三日不吃不喝也毫無影響。
再不濟她也能自己想辦法回去。
“那我走了。”
紅衣青年的背影在窗外化作一道火光,迅速沒入雲霧裡。
蘇陸長舒了一口氣,背靠著一座書櫃,抱起手臂,忍受著身上泛起的錐心之痛。
比起觸碰覆雪後的痛苦,這一次倒是相對好些。
起碼還能站住,但依然十分折磨。
蘇陸不免感到憤怒。
曾經她以為這種情況是來自半妖的血脈,類似某種半妖特有的遺傳病,若是那樣只能自認倒黴。
但如果有一個人或者一群人為幕後黑手,出於某種原因主動詛咒了她,那她本來就不必承擔這些痛苦。
若是能找到這個人,一定要將之殺掉洩憤。
有史以來頭一回,她心裡湧起了強烈的怒意和殺氣。
如果始作俑者就在面前,她一定會直接拔出晚霜,直接砍掉對方的腦袋,絕對不會猶豫。
當然,還得先解除掉詛咒再殺人。
蘇陸一手扶著書櫃,痛苦地走了幾步,將自己摔到了桌邊的木凳上,趴在桌面上難受地喘息著。
汗水從髮際滑落,額髮已然被打溼。
她疼得全身不斷顫抖,從內到外,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好受,雙眼在痠痛中無法控制地落淚,桌面上水跡暈染了一大片。
這感覺倒像是某種懲罰。
——因為女主每次發病都有人紓解,就並未承受過這種痛苦。
但那也不意味著就好受了。
畢竟自己承受這種酷刑,卻還能勉強保持神智,能清晰感受周圍發生的事。
如果像是女主一樣,在發病初期就放任自己接觸旁人,那後面確實不會痛,可是在○欲高漲時,幾乎就是下線狀態了。
唯有事後醒來才能勉強記得一些畫面。
總之各有利弊吧。
蘇陸思緒飄忽地想著。
她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世上會有這種惡毒又噁心的詛咒,以及為什麼會落到自己身上。
而且仔細想想,前身從小到大,也沒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人和事,若是想根據記憶去搜尋這施咒者,那真的是毫無頭緒。
亦或是在她記事之前?
許久之後,痛苦逐漸消散,蘇陸無力地趴在桌上。
掌下堅實的桌面都被撓出幾道痕跡,還好上面本就遍佈著斑駁刻痕,倒也不怎麼明顯。
蘇陸又趴了一刻鐘,這才恢復了些精力,一邊慶幸這陣子沒人過來,一邊坐起身開啟了面前的書冊。
這本名為《術法綱要》,全篇都是文言,她讀得稍有些吃力,但還是大概能明白其中意思。
開篇講的就是法術的定義。
作者認為法術是靈力的一種運用方式。
無論是點石成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