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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除非他們刻意去做這些事,否則他們的身體是不會需求這些的。
妖族沒有心經功法的指引,但是,作為靈力修煉者殊途同歸,妖族修為越高對自身的一切掌控越強。
也不可能失控。
更何況妖族還有不同物種的習性問題,有相當一部分妖族本質上是沒有性|欲這種東西的,和人族就差得更多了。
蘇陸下意識就想起了原著情節——
所有與女主發生關係的人,歸根結底都是因為她需要,而不是自己需要,當然也有一部分人是好奇想弄明白怎麼回事才做下去的。
林瑚的詛咒確實險惡,能讓原本沒有這方面困擾的修士被慾望折磨,更別提一系列負面效應。
直至此刻,蘇陸再回想某些情節,也覺得某些事與自己的認知不太相符,但也並非完全不可能發生。
她一邊走神一邊目送著一行人漸漸遠去,很快又感應到了熟悉的氣息。
蘇陸意識到自己短時間內是走不了了。
“倘若你不想與人搭話,就莫要站在此處。”
後面傳來一道略顯清冷的男聲。
“否則人人都會以為你是想與他們說幾句的。”
蘇陸回過頭去。
兩丈開外,立著一個瘦削高挑的男人,他也裸露著精瘦勻稱的上半身,膚色青白而光潔無瑕,像是一座精巧的瓷器。
他的面容頗為英俊,那雙水色透銀的眸子,看上去涼薄而無情,漆黑的豎瞳全然收緊。
這人渾身籠罩著一股子疏離冷漠的氣息,又有一點點熟悉。
真的只是一點。
它很微弱卻也足夠讓她意識到不同。
蘇陸:“……如果是王上的話,我其實願意與你說幾句的。”
那一點熟悉的氣息,不是因為她見過他,而是因為他們同為蛇妖。
雖然他們都不再是常規意義的蛇,她甚至已經不是了。
十四妖王中的兩位蛇妖,一個是自己表哥,那氣息屬於老鄉見老鄉,另一個顯然就是眼前這位。
西荒西北的洪澤,有崇山峻嶺,也有雨林平原,有千萬條生機勃勃的湖河水道,也有吞噬了無數屍骨的溼地沼澤——據說最大的那一片水澤猛毒遍地、寸草不生、連霧氣都是致命的,絕大多數活物都不能經受其毒性,而妖王的寢宮巢穴就建立在那裡,被重重迷瘴所遮掩。
雖然環境危機四伏,但在洪澤領域上,資源地脈也十分豐厚,因此哪怕沒有與九州毗鄰,在數千年間,仍然不斷吸引著修士。
只是大多數都在毒澤中喪命,成為了某種養料,少數則變成了口糧。
蘇陸打量著面前的蛇王,“你的護心鱗已經拿回去了?”
傳說中,洪澤的妖王柳繇,也是集天地靈氣所生的怪妖,他生來九首,所過之處洪水氾濫,又身懷劇毒。
他噴出的毒水不知溶解了多少妖族和修士,甚至許多頗具名望的大能、或是仙尊的弟子們,都喪命在他的手下。
柳繇頷首,“我的一個手下做錯了事,怕我追究,就想將功補過。”
蘇陸並不問做錯了什麼,“所以補上了嗎?”
柳繇微微一笑,“那是自然。他受了重傷,還給我帶來了不錯的口糧。”
蘇陸挑眉,“那些萬劍宗的長老好吃嗎。”
“談不上美味,但我也有許多年沒嚐到化神境修士的肉身了。”
元神顯然是跑了的。
蘇陸腦補了一下那些人金蟬脫殼倉惶跑路的樣子——
蘇陸:“為何沒將他們的元神留下?”
柳繇:“豈不是奪了令師報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