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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一回事吧,再說他未必有那個精力,我師尊就極為擅長封印法術,我們當年入門時,她為了讓我們對封印法術感興趣,就講解過那九陰大敕會秘咒,末了說起妖皇若是掙脫封印,
回到小院, 她隨手佈置結界,掏出玉簡聯絡慕容冽。
蘇陸一邊等對方接通,一邊想著原著裡關於妖皇的描述。
書裡妖皇掙脫封印是因為魔物的破壞, 那陣子中原九州已是一片混亂,差不多就是仙盟大會前後。
所以旁人也都沒去理會, 或者說早料到這種事的發生。
距離現在也就是一年多吧?
或許因為此人和魔尊一樣, 與女主沒有直接的對手戲,所以書中從未給過正面描寫,甚至關於封印也只是一筆帶過。
只是寥寥幾句說他離開陷冰山回到西荒,後面再提起時,好像已經隔了不少章節。
蘇陸從手鐲裡取出一塊竹簡, 看著上面細細密密的小字, 確定腦海中的回憶無誤。
——自從穿越以來, 她無數次回想自己記住的劇情。
還用唯有自己能辨認的方式,拼音英語阿拉伯數字並用,將一些細節寫下來隨身攜帶。
她將竹簡塞回去, 又抹出某妖皇友情贈送的羽毛。
無論別人如何猜測議論,她若想知道黎在做什麼,有沒有回到西荒,是不是已經在休息回血, 其實完全可以問一問。
然而如果他已經睡了呢?
蘇陸一手撐著腦袋, 一手甩著那根亮澤瑰麗的金羽, 端詳了片刻, 終究還是沒有讓它融入體內。
玉簡亮了起來。
蘇陸趕緊收起羽毛, “師尊!”
“嗯。”
玉簡裡響起低沉慵懶的男聲, “我才與尹朔見面。”
他沒有說廢話, 徑直講了他們那些談話, 蘇陸將之與林瑚所說結合在一處,也沒察覺什麼紕漏。
蘇陸正準備講述自己這邊的經歷,忽然卡了殼。
因為她實在不知道,如何在不說起某位妖皇的前提下,將自己的經歷明白講出來。
如今仍然在琅嬛的地盤上,蘇陸還不太放心。
雖說上回他們師兄妹三人在此說話也沒那麼多顧忌,但那場對話終究只和她自己的身份有關。
她說到底就是個半妖,父母也皆是尋常角色。
但若是涉及到妖皇——
她能從秘境意外進到陷冰山,只看那間門就不可能是巧合,多半是有人蓄意將她送到黎的面前。
雖然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此次試煉由琅嬛主持,所以他們自己的嫌疑就很大。
封印既已搖搖欲墜,說不定他們就是想找人背鍋?
所以她總覺得自己應該更謹慎些。
而且,出於某種奇怪的心態,蘇陸其實有些糾結,關於自己和黎之間的事。
說他們倆在寒陰獄吵架都不知道吵了多少回,真的會有人信麼。
若是對著師父講這事,又像是在給家長彙報交友情況的小孩。
雖然這朋友的年齡比家長還要大幾倍。
蘇陸這麼一想頓時滿頭黑線,又覺得說了或許會讓師父為自己擔心,她已經麻煩他很多了。
各種念頭交織之下,她一時啞巴了。
“老三。”
慕容冽忽然說道:“你並非孩童,有能力決斷,不願說的事就不必說,你師兄們在外面做了什麼,認識了什麼人,我也不會一一過問。”
他停了一下,“你們若是惹上麻煩,自己解決不了的,我不會袖手旁觀,其餘的,我也巴不得你們三個少來煩我。”
蘇陸本來還在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