悽慘。
不過，她又想到了一點。
若是在濃霧中，靈獸都是越變越強的話，最終結果，他們是不是還是會失敗？
想著，冷霜就將這個問題問出了口。
“不會，讓靈獸升級的靈力不可能無端地產生，肯定有所來歷，並且是不可再生的。”顧玖篤定地開口道。
冷霜聞言，有些信顧玖說的，但是心裡也有一些疑問，顧玖是怎麼知道的呢？
而顧玖之所以知道，是她自己做出的推斷。
冷霜說過，原本的獸潮是在四宗大比之後，可是這個世界，獸潮卻是提前了。
提前的原因是什麼？
這讓顧玖想到了自己進入的那個異度空間。
顧玖懷疑，是因為吸取了那個世界太多的靈力，最終導致異變的產生，獸潮的提前。
甚至地，她覺得，這次的獸潮，可能不會像冷霜描述中的那麼慘烈，至少，第一次不會。
而她現在，面對最關鍵的並不是什麼獸潮，而是獸潮背後會產生的原因。
解決了這個原因，這場獸潮才會有中止的可能。
可是這濃霧……是目前為止最大的麻煩。
要窺見裡面發生了什麼，難。
“如果我想要進入這紅月森林，你有什麼辦法沒有？”突然地，顧玖對著一側的冷霜開口了。
畢竟，上輩子這濃霧產生的時候，肯定也有很多修士想要進去查探情況。
那究竟有沒有探查成功的。
聞言，冷霜愣了愣，還是開口道：“這濃霧彷彿會吸食人的生命力，很多修士想要進去都失敗了，其中還包括一些大乘期修士，後面的確是有人成功了，他是利用陣法進入紅月森林的，但是最後好像被裡面的靈獸發現了，最終只有……一聲慘叫傳出來，師父，你……”
冷霜突地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若是她經歷得是第一世，顧玖經歷得是第二世，正常來說，對於紅月森林以及獸潮的瞭解應該比她多吧？
除非她早死了？
可是看著顧玖的樣子，不像啊！
顧玖聞言，看了一眼冷霜，隨後道：“哦，我沒重生，就是那天你反問我的時候，我隨口應了。”
冷霜：“……”
此時此刻的冷霜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是好，腦海裡浮現出了顧玖那天回答自己時的含糊其辭！
她欲哭無淚了。
原來，她是自己傻逼地將自己給暴露了，還給自己找了一座五指山。
她更加悲催的是，人家不是重生的都能拿捏住她了。
她拿什麼跟人家比？
這個時候，冷霜是徹底地折服在顧玖的“魅力”之下了。
冷霜也明白了，顧玖收自己為徒弟，壓根就不是為了看著她，而是為了她的“先知”。
明白了自己的價值所在，冷霜更加努力地開始回想自己上輩子的事情，就為了創造更多的價值。
腦補完了之後，冷霜繼續使勁地回想道：“那個進去的修士，用的彷彿是幾個陣法組合起來的陣盤，具體內情我不瞭解，但是高層肯定知道……”
說著，冷霜窺探了一下顧玖的神色，不知為何，她覺得，顧玖也算是高層的一員。
顧玖聽完冷霜的話，卻是若有所思。
組合陣法嗎？
那用什麼陣法比較合適的？
各種各樣的陣法跟功能在顧玖的腦海裡過了一遍。
就在這時，朝陽宗的弟子前來彙報情況。
“顧師叔，元明師祖帶隊來了。”
聽到這話，顧玖的思緒抽回。
來得正好！她有些想法也想要去問問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