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多是以水煮青菜以及魚蝦為主,今天也在氣氛的烘托下破戒,在廚師邊上盯了好一會選了串顏值最高的。
男人們關於生意上的事像是聊不完一樣,能從早到晚不見膩。
她默默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傅西辭話少,只有偶爾長輩問起時才會回答,平時都是聽比較多。
他注意到舒妤坐回來,拋棄了自己的水煮菜,手裡捏著根烤肉串,表情像是偷腥的貓,銜著一尾魚光榮歸來。
她咬了一小塊,被燙了下,唇上沾了油,拿著烤串的手往傅西辭的方向指了下。
舒妤正想說幫忙拿一下紙巾,第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只見旁邊的人略低了下頭,將那串剛才還滋滋冒油的香氣能誘人犯罪的烤串從底部一直咬到頭,再抬頭,一整個肉串都消失不見了。
現在在她手裡握著的,就只剩下了光禿禿的竹籤,還粘附了點孜然的顆粒。
舒妤張了張嘴,直抽氣,一時難以置信。
傅西辭起初沒有發現她的反常,還以為她這是讓自己配合她恩愛的戲碼,但看著她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才偏過頭看過去。
“你吃了我的串!”她頭皮發緊,雙手握拳,聲音還必須壓低。
“不是你喂的嗎?”
“我是讓你拿紙巾拿紙巾啊!”舒妤被氣笑了。
傅西辭隨手抽給她,“哦,那抱歉。”
舒妤哼了哼,“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要警察干什麼?”
“主持正義?”
“要真要有警察,就拉你去拘留,把你這種不勞而獲的人拘給四五天反省反省!”虎口被奪食,老虎還能沒點脾氣?
“……”
就這麼大的餐桌,即便兩個人都壓低了聲音,但鬥嘴的內容還是被舒父舒母聽到了。
他們最不放心的,就是舒妤跟傅西辭的婚姻。
傅西辭人冷,看著不像是疼人的。
而舒妤是被他們驕縱慣了,沒那麼包容。
兩家到底能不能聯姻,他們也不是一點考量也沒有,如果不是沒其他辦法,他們也不會做出這一步。
但這就成了他們的一塊心病。
眼下看著兩個人鬥嘴斗的有來有回多少有些欣慰,小兩口比他們想象中的要恩愛的多。
此刻舒妤要知道舒父舒母心裡想法,一定恨不得吐血三升,正應了她之前跟喻依說過的“人生啊遠看是喜劇,近看是悲劇”。
聚會一直到深夜。
舒嬌已經睡著了,躺在姑父的肩膀上。
姑姑替她拿著積木熊,臨走時對舒妤道:“下次別再買了,你買的那一堆她房間都快不下了,她還小,這些對她來說都太貴了。”
“舒嬌喜歡,再說了藝術不分貴重,我送的都是禮物,都是無價的。”
“你啊。”姑姑皺眉搖頭,知道說不過她,轉而對傅西辭道:“等以後你們有了自己的孩子,多看著你老婆,別讓她寵的沒邊了。”
“那也得有啊。”姑姑一家走後,舒妤在心底哼哼。
留在家裡住時,兩夫妻睡的房間是舒妤從小到大的臥室,隨著年齡更替風格有變化,但不少東西都被保留下來。
進房間時她特意去了衣帽間,知道的舊衣服還儲存著,應該是被洗過一遍,整個小隔間裡都是潔淨的味道。
她高中時的校服還儲存著,白色上衣跟藍色的短裙,她唸書時很瘦,腰身都改小過,只是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穿。
胸前還掛著胸牌,寫著“舒妤”兩個字。
舒妤拿著制服,在鏡子前比劃下,彷彿回到高中時代,與那階段有關的資訊也隨之而來,青澀又單純。
那時候學校要求嚴格,在校時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