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哼道:“閣主這是何意?”
子彥隨意擺弄著袖中滑出的一截玉簫,緩緩而笑:“他們既敢冒死闖入這裡,就一定想好了退路,搜營又有何用?”
老二「血燕」冷冷譏誚:“不知,閣主有何妙計?”
“以延氏為餌,釣出他們。”
子彥負袖,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這確實是一出好計,血鷹和血燕沒有反對,老三「血鷹」忽然插嘴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那二人,似乎對咱們的招數很熟悉。第一招,就破了咱們陣法。”
斗篷下,子彥握簫的手,驟然攥緊。
老四「血狐」懶懶道:“猜來猜去真無趣,等抓到人了,我要喝他們的血來解恨。”
山谷外,九辰和幽蘭確定已經成功逃脫血衛追蹤,才敢暫時停下腳步。
九辰視線有些模糊的盯著前方不遠處的白袍少年,輕揚起嘴角:“謝謝你,阿劍。”
季劍始終背對著他們站著,聞言,只是握緊拳頭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幽蘭犯愁的,卻是怎麼善後:“明日一早,他們定會搜查所有營帳,這傷,是瞞不住的。”
“他們要找的,只是被玉簫所傷的人,如果我不是被玉簫所傷,他們也不會拿我怎麼樣。”九辰偏過頭,低咳了幾聲,異常冷靜的道。
幽蘭看他額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汗珠,還欲再言,九辰已經黑眸灼灼的衝著季劍道:“阿劍,明日一早,還要麻煩你再幫我一次。”
於是,次日晨練,騎兵營的新兵季劍和步兵營的新兵九辰因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新兵營。據說,那位脾氣火爆如雷的季小將軍,一怒之下,直接朝 那個步兵營新兵的心口捅了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