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貨。
有再一,沒再二,如果那鬍子老頭兒再敢給她假貨,等自家夫人得勢之後,定要砸了他的鋪子,毀了他的買賣。
他不是不肯承認嗎?
就讓他自己吃自己造的毒藥。
小紅輕車熟路地走到床前,伸出一隻罪惡的黑手,直接拽下夜離歌從不離身的那隻荷包。
荷包裡有玉鏡,她親眼見夫人翻看過,錯不了。
為免出錯,小紅還取出來,仔細把玩了一番,心裡暗道:“成了,去領賞也!”
她有所不知的是,剛剛離去,夜離歌就坐了起來。
摸著空空的荷包,心底冷笑一聲,“真是狗膽包天呢!”
小克探出半截枝條,“膽真肥!”
連自家小仙子都敢算計,她以為她是誰啊?
她是陳容,野心勃勃要做北乾女帝,要效仿武則天的陳容。
此時的陳容,反覆摩挲著那塊銅鏡,心裡騰起了異樣的感覺。
口中喃喃,“這不對吧!”
小紅信誓旦旦地說道:“對的,從我家夫人一直不離身的荷包中摳出來的,錯不了。”
陳容敷衍的點點頭,一模一樣的東西,自然錯不了。
可總有種不踏實的感覺,好似是個被掉包的贗品。
“自然是贗品了!”
夜離歌冷笑,於她來說,隨便造塊一模一樣的銅鏡,不要太簡單了。
寶物難尋,她可沒有釣魚或玩兒貓捉老鼠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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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克:“小仙子,現在怎麼辦?”
夜離歌斜覷著半空,“涼拌!”
陳容可是發過毒誓的,但她是以自己的孩子發的毒誓。
誓言應驗,也會大半報應在自家孩子身上。
不過,夜離歌從來不是個坐以待斃之人,萬一天道睡著了,沒聽到呢?
或者,萬一天道私心太重,不捨得報應了呢。
主動,她必須主動出擊。
也就在這個時候,府裡的內奸小紅走了進來,“夫人,顧府的陳姑娘親自前來。”
夜離歌掀了掀眼皮了,漫不經心地說道:“說我不方便見客!”
小紅:“啊?”
你這不挺方便的嗎?
夜離歌:“顧府管她吃管她喝,就沒請人教她規矩嗎?”
沒下帖子預約,就貿貿然前來,以為她這姜府是菜市場還是棺材鋪子?
啥時候都可以來,根本不必挑時間。
小紅:“可是夫人……”
她想說,你不是閒得沒事兒幹嗎?
對上夜離歌涼涼的眼神,嚇一哆嗦,忽然就有了種被兇獸盯上的危機感,話到嘴邊拐了個彎兒,“奴婢尊命!”
小克樂得直抽抽,“哈哈哈,小仙子,你可看到了,小紅那丫頭,被你嚇得臉都綠了。
你說,我要不要晚上去嚇她一嚇?”
夜離歌:“可!別太過了!”
凡人不經嚇,別給嚇死了。
小紅這丫頭吃裡扒外的,死不足惜,可小紅是陳容安插在姜府最膽大的一個。
如果她死了,這臺戲就不好唱下去了。
“什麼?她竟然不見我?”
陳容沒想到,她巴巴地在姜府門前等了這麼久,竟然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
小紅乾巴巴地望著她,“陳姑娘請回吧!”
陳容因為生氣,一張俏臉幾乎扭曲,咬牙暗罵,“一個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女人,膽敢怪責我不懂規矩!”
等我兒得勢,定要誅她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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