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別不同,煉製技藝和手法自然也不相同。
大白全都辛辛苦苦,一絲不苟,不敢有絲毫疏漏的全都抄了下來。
生怕有誤,還矯正過好幾遍。
“額滴個親孃唉,終於弄完了!”
可算是折騰死個獸獸了!
活了這麼些萬年,大白就從沒如這般認真過。
他也是沒辦法啊,這裡所用的都是專業術語,雖抄錄好幾遍,卻都是過目全忘。
只要自己沒領悟到的,記錄了不過腦子,跟沒記一個樣。
正因如此,他才能做到,‘筆從手中過,片字不留心。’
不管怎麼說,終於弄完了,可喜可賀。
若說他為什麼這麼認真,急小師妹所急,想小師妹所想。
大白表示,他願意單純對小師妹好,你能如何?
和凌嶽那個彆扭貨不同,大白願意與夜離歌待在一起,舒服,隨意,連心境都敞亮不少。
之所以如此,不只因為夜離歌覺醒的神之光芒,更在於,夜離歌尊重他們每一個。
除了必不可犯的道德底線和修真規矩外,夜離歌從不干涉他們的私生活。
比如大黑想煉化掉馳元的元嬰,這於他是不可多得的修煉靈物,夜離歌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又沒看到,隨他去唄!
再比如,夜離歌煉製高階符籙時,需要一些高階妖獸血。
大白替她去坑市採買,不只能精準的發現血漿裡的仙靈力,以及血漿屬於哪類妖獸。
甚至,有些店主還有賣人修的血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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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每每都會採買下來,供自己享用。
夜離歌從來都不聞不問,更不會冠冕堂皇的斥責他們。
他們,不只包括大白,還有大黑,因為大白並不吃獨食,都是大家一起享用的。
夜離歌從來不以好人自居,她甚至認為,佛家有專門剃度的和尚,還有信仰佛教的俗家弟子,被稱為居士。
佛家道義並不要求居士茹素,還可以吃三淨肉。
何為三淨肉?
不見殺,不聞殺,不疑殺。
大白是白虎,只要不辟穀,就得食肉喝血,這是不可扭轉的天性。
從坊市買來的肉或是血,姑且可以當成三淨血。
不損私德的完美!
這一點兒,比在凌嶽星君那個老古板身邊待著還要自在。
大白時常感嘆,與自家小師妹相識太晚。
有句詩叫做: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經被契約。
恨不生未結契約時,籤與不籤,我還能選擇。
所以,當聽得小玄子想與小師妹結契時,大白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甚至,大白怨念的認為,如果自己一直在小師妹身邊,早好幾萬年前,就已經突破星君甚至連仙帝都指日可待。
凌嶽這個悶騷貨,八百年砸不出個屁來,從來都是不說少說,全靠心有靈犀的猜測。
與此同時,外邊的小玄子正在跟以前有些熟悉的水箭鳥告別,“小水啊,本座就要離開了,以後你自己要多保重啊!”
水箭鳥,“嘎?龜前輩,你這是要換一塊地方種蘑菇嗎?”
其實,在它看來。
以玄武前輩這好幾萬年不動彈一下的性子,只要仙靈氣充鬱,在哪趴著不是趴著啊?
小玄子心情好,多解釋了兩句,“我家主人來接我了,我要離開這片沼澤,要離開這片秘境了……”
水箭鳥,“嘎?”
它不太懂主人的意思,在它的字典中,沒出現過這個詞。
不過倒是想起了一件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