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血脈後輩訂婚姜懷禮,這不等於是讓景桃仙子守活寡的嗎?
第二時間又在想,不怪乎如此堅定這門親事,暗中早商量好了唄。
曾記得,當初姜懷禮在此之前推拒了好幾門親事,卻對景桃仙子情有獨衷。
原以為是王八看綠豆對了眼,不成想,卻另有玄機。
不過剎那時間,三魚神君想了很多很多。
以前一些想不太明白的事情,在這一刻也全都想通了。
心裡暗罵,“這幫吃人飯不幹人事兒的雜種,不只帶壞了本君的孫子,還想圖本君的財,最後還要害得本座家破人亡。”
清溪神君,“三魚道友別來無恙啊!”
他感覺,今日的三魚神君特別不正常,那眼刀子甩的嗖嗖的,恨不能刮他一層皮肉下來。
與三魚神君相對應的,姜族長格外熱情。
顧不得剛才被老父親滿世界攆的尷尬,彈了彈身上的灰塵,一臉燦爛的開口寒暄,“清溪前輩,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晚輩這就帶你去看望我兒懷禮。”
雖然姜懷禮的情況十分糟糕,在夜離歌等人看來就是無藥可救。
但是,姜族長卻不這麼一直認為,他們都是無所不能的神。
能解決別人的事情,能讓普通人起死回生,返老還童,怎麼就不能治自家人的病啦?
不怪乎三魚神君一直看不上自家好大兒,不只蠢,而且還蠢不可及,蠢出了天際。
他也不想想,即便是凡人,被削了魂奪了魄,也就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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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萬能的神替他補魂修魄,重新活起來的也並非真正意義上的他自己了。
聞聽此言,清溪神君心下稍安。
元神受傷,看起來還並不是太嚴重。
只要還能救過來,組織就會全力施為,會想盡一切辦法的。
“如此,就有勞姜族長了!”
姜族長笑得跟一朵臭菊花似的,臉上的褶子都開了叉,“您請!”
姜族長昂首挺胸,就準備往前帶路。
一抬腿,沒抬動。
再抬腿,還是沒抬動。
不知什麼時候,腿上多了個掛件兒。
胖墩墩的瑣寶兒吊在他腿上,屁股下沉,頭微低,緊繃著小臉,憋足著力氣使了個千斤墜。
姜族長磨牙,就是這小破孩兒,給自家老父親遞的棍子。
不然,自己也不會被打得這麼狼狽。
更過分的是,他自己坐板凳在一旁不只看熱鬧嗑瓜子,還幫忙數數兒呢。
就問你,可氣不可氣吧?
鑑於小破孩兒是自家老父親帶在身邊的,他也是敢怒不敢打,只能好言相勸,“小孩兒,你這是做什麼呢?”
小臉兒憋得通紅,不是要出恭拉耙耙吧!
瑣寶兒:……你才拉耙耙呢,你全家都拉耙耙!
瑣寶兒:“你休想逃走,更休想逃避懲罰!”
對的,這是他娘打他時候慣用的說詞。
每次被打的時候,他都要找藉口,不是這個原因就是那個理由,他娘就手舉著棍子一字一句的說道,“瑣寶兒,做錯了事情就要接受懲罰,哪怕是屙褲子裡,也得忍著!”
想他瑣寶兒,堂堂正正的神獸鳳凰,出生就已經蛻凡成仙,怎麼可能忍不住呢?
咳咳咳,又讓姜族長的耙耙歪嘍了。
總之,瑣寶兒是個很講原則的孩子。
瑣寶兒,“你逃不掉的!”
清溪神君蹙眉道,“這誰家的孩子?”
這麼小的孩子就敢以下犯上干涉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