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你又招惹了什麼麻煩?”
凌嶽星君臉色不善地盯著白露。
白露捂著前胸剛吞下一把丹藥,氣都還沒喘勻,就聽到了師兄的厲聲斥問,當時就紅了眼睛,緊咬著下唇,“師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招惹是非了?”
她平時雖懼這個師兄,但做為白家嫡女的驕傲,以及被莫名誣陷的氣惱,讓她沒辦法心平氣和的說話。
凌嶽星君很不負責任的兩手一攤,“胡松仙君,你怎麼說?”
胡松仙君比白露更氣,撞上凌嶽星君,連仇家都殺不了,憤憤然說道:“魔女欺人太甚,連殺我夜家七個晚輩。”
“哦?怎麼回事兒?”
凌嶽星君臉色凝重,這性質就十分嚴重了,他想虛張聲勢地包庇也不能夠了。
白露俏臉一白,卻連喊冤枉,“師兄,他這是血口噴人!”
凌嶽星君:“胡松仙友,你可有證據?”
胡松咬牙,恨聲說道:“回溯陣法有你的身影,你怎麼說?”
凌嶽星君這個師兄在這裡,明裡暗裡還稍有偏幫,白露一下子就支稜了起來。
“胡松前輩,那處秘地本來就是天仙境仙人的歷練之地,晚輩出現在那裡再合理不過了吧。
反倒是你家那幾個晚輩,都是沒蛻凡成仙的修士,有兩個甚至還只是金丹境,卻出現在了那裡,你不覺得違和嗎?”
“這……”
胡松仙君一怔,他當時都急紅眼睛了,火撞腦門,幾乎想也沒想的就追了下來。
經白露提醒,臉上露出了一抹不解,但想到白家一直以來的所做所為,當時又瞪了眼睛,“呵,本座有理由懷疑是你把他們幾個打暈了,強行帶進去的。”
白露:“你……”
凌嶽星君漫不經心地掃了白露一眼,成功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
“胡松仙友,凡事要講究個證據。”
這個也靠懷疑,那個也靠推測,沒有事實做依據,再是完整的推理鏈都不能令人信服。
胡松心都在滴血,死的幾個後輩中,有兩個是他這一支的直系血脈後輩,他能淡定得下來嗎?
胡松:“雖然白家勢大,我們夜家也不是好惹的。”
凌嶽星君眯起好看的眸子,雖無親身經歷,卻嗅到了陰謀的氣息,
以他對白露的瞭解,若此事與自己有關,她早一步向家族求救了。
可她沒有,在他面前還如此的理直氣壯。
況且,白家雖然對仙界的人族敵意甚大不假,卻還不至於沒品到劫殺幾個尚未蛻凡成仙的晚輩。
確切點說,白家看仙界的人族都不順眼,沒必要專門叮著夜家咬,為自己招惹麻煩。
再然後就是胡松仙君,若無一定的證據,也不會對白露窮追不捨。
所以他說道:“胡松仙君,這件事性質十分惡劣,我們不如抓緊時間稟報聯盟,你看如何?”
胡松一怔,原本還以為凌嶽星君會包庇白露呢,卻沒想到這個結果。
胡松仙君心有不滿,“前輩是想包庇於她嗎?”
拖延時間,直到白家來人,再想辦法不了了之。
凌嶽星君:“本座只尊重事實!”
胡松仙君:“事實就是,白家一直在破壞人族和魔族聯盟,總是做些偷雞摸狗之事。”
白露一下子跳了出來,“還請前輩慎言!”
胡松仙君瞪著發紅的眼珠子,“那你解釋一下,為何會出現在現場?”
白露:……這事兒,她也好冤枉的好伐!
凌嶽星君挑了挑眉,“胡松仙友,眼見未必就是全部事實。”
何況,還不是親眼所見。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