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見著圓晴所說的肖玉展,出門就碰上了陰魂不散的柳哲。
柳哲能及時出現,夜離歌並不意外,畢竟,他在自己院外的防禦陣上留了一縷神識。
只不過,老是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又是幾個意思?
未曾開言,柳哲先帶上了笑,“表妹別來無恙啊!”
伸手不打笑臉人,那是對別人,夜離歌卻沒這覺悟。
當下一點頭,大黑嗖的一聲,如一道閃電般竄了出去,一個猝不及防將柳哲掃出一丈開外。
柳哲下意識的動用術法,一個旱地拔蔥站穩了腳跟。
大黑嗷的一聲叫,柳哲下意識地又打出了一道凌厲的術法。
打出術法的同時,柳哲就後悔了,卻是悔之晚矣。
伴隨著一聲冷呵,“何人膽敢在我肖家族地鬥法?”
聲隨話落,渡劫境大佬池田道君瞬時出現在眾人眼前,“小輩,好膽!”
肖珍珍急匆匆趕了上來,“池田老祖,這怪不得我表哥,都是姜葉表妹先一步縱容她的妖寵動手的。”
池田道君深深地凝一眼肖珍珍,莫名其妙的,肖珍珍被這一眼看得無地自容。
但是,她又沒說謊,做錯事的是姜葉。
池田道君轉身對向夜離歌,“你怎麼說?”
夜離歌樂了,“老祖,這沒什麼可說的,他擋了我家大黑的路,我家大黑掃他一尾巴,就跟他習慣性的清除路邊垃圾一樣,這算不得鬥法。”
不同於柳哲打出的術法,大黑沒動用靈力,只是用暴力掃了他一尾巴,還沒掃中。
所以,鬥法什麼的,不存在的。
以池田道君的修為,一眼就能看出,這裡只有柳哲一人的術法痕跡。
肖珍珍氣惱地直跺腳,她是土生土長的肖家人,自然知曉肖家的族規,擅自在族地動用術法,懲罰是很重的。
“表妹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柳哲不過是想上前打個招呼,事情怎麼就發展成這個樣子了?
夜離歌揚了揚下巴,“珍珍表姐記憶可真是太不好了,我說過以後叫我離火真君!”
別特麼隨便一個什麼阿貓阿狗的都來攀親戚,不熟!
而且,也只有肖珍珍這個傻白甜才會認為柳哲是個好的。
“好狗還不擋道呢,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擋在我家大黑的前邊呢?”
肖珍珍簡直就要氣炸了,語無倫次地瞎嚷嚷:“都是你,都是你!
你來之後,我祖父才隕落的,你難道就不愧疚的嗎?”
夜離歌冷冷地說道:“應該愧疚的是你吧,如果不是我,你早死在了秘境中了,這要怎麼講?
而且,你祖父死了,與我何干?
難道就因為你祖父莫名其妙的隕落了,就要時時監視我嗎?
老祖,您請看這裡!”
元嬰真君自以為高妙的一縷神識,瞞不過渡劫境大佬,人家只是隨便一掃就看出來了。
當下命令趕過來的執法堂的兩名弟子,“此子品行不端,即刻驅逐,以後永遠不許踏入肖家。”
你一個客人,在肖家族地隨意監視肖家人,是幾個意思?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沒被發現也就算了,一經被逮個正著,還能有好果子吃嗎?
肖珍珍:“老祖,我表哥他……表妹,你替表哥求求長老好不好?”
夜離歌痛心疾首地說道:“珍珍姐,我對你很失望。
原本我們是一脈相承的姐妹,理應相親相愛的互相扶持。
不成想,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敗類的隨意幾句挑撥,就讓你我離心,全然不顧及當初的救命之恩。”
肖珍珍下意識的回道:“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