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牒,繼續看兩大空間獸鬥法。
夜離歌並不意外青雪的所做所為,一個心魔重度患者,無論做什麼不靠譜的事情,她都不意外。
會給他們父女帶來何種災難,那就要看他們的氣運了。
所以,打打殺殺這類事情,雖然痛快,卻治標不治本。
遇到事情,就應該多動腦子。
比如大黑,臺上兩隻高階妖修比他高好幾個大境界,法術更是眼花繚亂,他也只是看個寂寞,但並不意味著他什麼也做不了。
他有嘴,有嘴就得說話,不能用武力,但可以用讒言打敗對手。
大黑繼續得不得的繼續進饞言,“樹王前輩,赤爾不懂事也就罷了,他們家有一個算一個,一個懂事的也沒有。
非但不主動過來向前輩你施禮問安,連費用也不交一下,這是有多不尊重你這個前輩啊!”
樹王自然知曉,本性使然,混沌原本就愛搬弄是非。
下意識的就想辯解,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大黑繼續說道:“樹王前輩高風亮節,有自己的規矩,也是不會收他們的費用的。”
樹王愛聽這話,他既然看赤爾不順眼,就不會在意他的這條命。
更不會保他,自然也就不會收他的費用了。
大黑這張破嘴又繼續說道:“可前輩你不收是一碼事兒,別人不給是不是另一碼事兒啦?
赤爾或許不懂,湖央神君能不懂嗎?”
樹王拔拉開自己的樹須,重新打量了一番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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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暗道,“原以為是個信口胡謅的奸滑之輩,還真讓他說出了點兒東西。”
坐騎出身的赤爾不瞭解這一切情有可原,管家出身的湖央就是明知故犯了。
這樣的表現分三種情況:
一是絕對的自信,相信赤爾的實力。
二是對他這個老前輩不尊不敬,這個念頭讓他十分的不舒服,卻又是個不爭的事實。
三就是壓根不關心上擂臺人的死活。
“湖央想讓赤爾死?
可是為什麼呢?”
大黑自然不知樹王這一時的思想活動,還在繼續說著呢,“湖央也就算了,赤爾家的道侶呢?難道也想讓赤爾殞落的嗎?
啊呀呀,赤爾混得也太慘了點兒吧!
被空空獸王拍死後,會不會連個收屍的也沒有啊?”
大黑,“他死了也沒多大關係,但卻會影響前輩你的心情。
好歹是這麼些年的親道侶,我去找青容。”
樹王說道,“你找她作甚?”
大黑,“活著呢,得把那一千萬上品仙晶墊上,咱這裡又不興賒賬,對吧?”
樹王下意識地點頭,他既動了救赤爾一命的心思,就應該收費,這是規矩。
大黑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繼續說道:“萬一被拍死了,也得有個收屍的,對吧?”
樹王感覺還真是這麼回事兒,下意識地瞟向一處不太顯眼的地方,那裡正站著一位柔柔弱弱的女修。
女修半垂著頭,還戴著一襲白紗,隱約感覺是個美人兒,但卻看不真切。
大黑一喜:沒錯了,這位就是赤爾的道侶,半妖青容。
隱在人群后邊,青容心情十分複雜。
講真,她並不喜歡赤爾。
粗俗狂妄,很是讓她不喜。
但是,赤爾實力強悍,遠非一般妖所比。
更重要的是,赤爾頗有些家底兒。
當初,九霞神君對他極是大方,哪怕赤爾不是精於算計之獸,積少成多,也積攢了一筆不菲的身家。
在一起的這些年,赤爾也總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