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試就得有彩頭,這是一條不成文的規矩。
齊皓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師尊做個見證,如果我贏了,葉子便改口叫師兄,如何?”
清緣道君左右看了看,淡笑一聲,“葉子,你看如何?”
夜離歌吃完最後一口果子,將粘膩的小胖手在清緣道君身上蹭了蹭。
老氣橫秋地說道:“年輕人不要太自信,如果你輸了呢?”
齊皓軒心裡冷笑,“有著前世幾百年的鬥法經驗,我怎麼可能會輸掉?
反觀,一個靠家族資源堆起來的小屁孩兒,就算是從孃胎就開始修煉,即便佔了修為的便宜,又能有多少鬥法經驗?”
但這話不能說出來,另換一番說詞。
“我心甘情願叫師姐罷了!”
夜離歌搖頭:“這算什麼彩頭?不用比試,我也是你師姐。”
是否心甘情願,與我何干?
沒好處的事,我為什麼跟只猴子似的上竄下跳的供人觀賞?
齊皓軒咬牙:“你要什麼彩頭?”
夜離歌還真想要齊皓軒一樣寶物,前世覬覦很久,一直未能得逞。
“你那個空間法屋。”
修真界的空間法屋並不多見,齊皓軒那個空間法屋,尤其與眾不同。
這是一件看不出品階的古寶法屋,功能多樣,只要捨得消耗靈石,還能當飛行法寶。
屬於齊家為數不多的重寶之一,是因為他是齊家獨一無二的少主,才得到的。
“不可能,你換一件吧!”
這不只是他齊家少主的標識,前世,這件集攻防飛於一體的寶物,助他良多。
夜離歌那個女魔頭修煉速度跟坐了飛車似的,無數次正面拼殺,他都佔不到便宜,卻也活的好好的,並非女魔頭善心大發。
最大的功臣就是這件寶物,每次重傷後,他都快速縮排這件空間法屋。
塞上靈石,飛回道一宗。
那女魔頭修為不錯,攻擊類的法符都用了無數張,都莫能奈何。
這麼個無價之寶,他怎麼可能兒戲視之?
夜離歌也知道他不會輕易答應,繼續加碼,“我自封修為到築基初期!”
齊皓軒還是搖頭,他有信心打敗小豆丁,根本不在乎這一個小境界的差距。
夜離歌又繼續說道:“一招定輸贏!”
於修真人鼓掌稱好,他是遠山真君的徒弟,也就是清緣道君的徒孫。
在這樣的日子裡,自然是跑前跑後的幫忙。
剛聽說新上任的師叔要鬥法,就跑過來了。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起鬨架秧子,“齊師叔,你這都不敢答應嗎?”
嬌嬌弱弱的小豆丁,一招贏你,注意一點兒,是一招贏,連平手都不算。
這都不敢答應,還有何臉面做大家的師叔呢?
齊皓軒騎虎難下,有些遲疑。
姜家的小豆丁既然敢下此賭注,又是被墨劍道君收在劍峰的關門弟子,肯定不容小覷。
他不是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子,亦知世事無常,他輸不起,更不敢賭那萬分之一的可能。
幾百人的宴會廳落針可聞,看向齊皓軒的眼神就帶了幾分不可琢磨,就連齊家的赤田老祖都冷了老臉,“讓這樣的人做齊家少主,甚至是未來的家主,簡直是敗家之兆。”
沒膽氣定輸贏,縮著窩著不香嗎,何必跳出來丟人現眼?
又是幾息難耐的沉默,聽到訊息的齊徐欣跳了進來。
她這個身份的普通弟子,是沒有資格進入招待貴重客人的宴會廳的,可她有一個在雲九峰很吃得開的姑姑,拜師清緣道君的還是她嫡親的哥哥。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