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手撕了齊雅欣,最終被他兒子勸住了。
管小凡只給他傳了一句話,“想想一田老師的諫言!”
“嘶~,該死!”
上次沒聽一田先生的話,他父子二人險些都搭進去。
這麼一回想,他上次就敗在了這位鯤鵬大長老爪下,這次即便搶到了,能順利嗎?
不如讓他們兩方相鬥,自己也做一次得利的漁人。
他這樣一猶豫,墨劍道君就可以單方面與鯤鵬對戰,大家都壓制了修為,劍修還是很佔便宜的。
劍修因為功底紮實,起步都是要每天揮劍練劍。
即便掉進絕靈之地,也能以劍勢劍威為自己搏得一線生機。
又有稚重真君相護,也就給了齊雅欣喘息之機。
鯤鵬大長老縱有一身實力,在這限制了修為的秘境,也無法施展。
大長老憋屈了半天,都束手束腳的。
他在想著,那個毛手毛腳的管闊,怎麼一下子這麼有城府了呢?
管闊同時也在想著,看看吧,看看吧,以前自己敗在墨劍手裡的時候,這老傢伙是怎麼嘲笑自己的?
說什麼,妖族的臉全讓他丟光了,還說自己不配做妖族之王。
啊呸,什麼東西,你配,你可贏了人家啊!
都是妖族,都是同類,都沒爭到血蓮子,也不知道他現在嘲笑個什麼意思。
鯤鵬大長老好歹還保持著清醒,給管闊傳音道:“妖王,且助本座拿下人修,自是有你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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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闊也不是真正的混不吝,不然也當不成妖王,很是理智的與他談條件,“好說好說,我們都是妖族的一部分,用人修的話說,相煎何太急?
你我聯手,從人修手上奪回寶物,至於這大機緣會落在誰家,那就憑各自的氣運了,你看如何?”
大長老想了想,他等得,彭彭殿下也等得,血蓮子且不說已經被人族女修吞下,即便在玉盒中儲存也超不出三日。
一味的內鬥,反倒讓妖族失了先機,失了重新回覆昔年輝煌的契機。
遂鄭重說道:“我鯤鵬族大長老繼延,代表鯤鵬一族答應你!
不過,若是我鯤鵬一族得了天運,你也不許強行掠奪。”
管闊也說道:“好歹做了這麼些年的妖王,這點兒逼格還是有的。”
以一敵二,對上兩個大妖,墨劍道君漸有不敵。
一個是身負空間術的鯤鵬,一個是以力降十分的白虎,兩隻強強聯手,墨劍道君也是後繼乏力。
稚重真君也著急,他倒想上前襄助,可齊雅欣正在打坐煉化。
雖有陣法相護,他也走不開啊。
道一宗執法峰的弟子陸陸續續趕過來不少,都讓稚重真君揮手斥退了。
這是化神大佬間的戰場,雖壓低了修為,也不是這些築基小弟子能夠摻和的。
就是他這個劍修真君,因為要護著齊雅欣,也只配敲敲邊鼓。
他心裡這個著急啊,如果齊雅欣不急著煉化,讓執法峰的護著把人帶走,墨劍道君也不會執著此一處,還可以且戰且退的尋找有利於他自己的戰機。
現在,他這個人就跟圈定在了這裡一樣,處處被動。
本著速戰速決的原則,繼延和管闊都祭出了本體,一隻遮蔽了半邊天空的鯤鵬在天上戾戾戾,直叫得人耳鼓發麻,一隻眼冒兇光,跟座小山一樣的大老虎。
兩相對比,手執法劍,長衣飄飄的墨劍道君,就顯得渺小且弱勢。
稚重真君看一眼打坐煉化的齊雅欣,再看一眼被白虎撓傷了半個肩頭的墨劍道君,忽然就有了決定。
齊雅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