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批,最後連在孃胎裡多待了半個月的女嬰都被抓起來了,卻還沒找到國師所說的身具靈異的女子。
國師不痴不點頭,下邊的人就要繼續抓。
書僮青松也只是下意識的想到了這個橋段,想到那些女人將要面臨的可悲命運,青松用手輕打了自己的嘴巴兩下。
“公子,奴才錯了!”
屋子中躺在床上的夜離歌可不知道這些是是非非,雖然外表看不出什麼,可她卻是真的受傷了,內傷。
頭腦一片空白,只有如火星般的點滴記憶,卻還不能連貫成串。
最後一幕倒無比真實,那就是她一頭栽倒在石階之上。
“我一頭栽下來,只碎了外面的那塊石頭,卻沒有繼續砸出一個深坑。
這是不是意味著,下邊有不得了的寶物呢?”
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她不知道,似乎是一種潛意識中的本能。
恍似曾經,也碰到過類似的事情。
“不能再想下去了,頭疼的厲害!”
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邊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開門,我們是巡夜查訪的官差。”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青松當時就白了小臉,嘴唇顫抖著,“公,公子……”
公子瞬時冷了眼眸,一張俊臉如同蒙上了一層霜雪般,四周圍的空氣一下子降了八度,就連內屋中的夜離歌都感覺到了寒意。
“青松,你去開門,本公子去陪你家夫人!”
青松吶吶兩聲,“夫,夫人……?”
自始至終,他連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呢,何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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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公子護著,男女授受不親,他不敢正眼看。
不過,公子是個穩得住的性子,長到二十有二,除了苦讀聖賢書,幾乎不近女色。
為了他的終身大事兒,家中的老爺夫人簡直操碎了心,都要愁白頭了。
老夫人甚至坦言,“也不講究什麼門當戶對了,哪怕是隻長毛的猴子,只要是母的,都會同意。”
如今,自家公子主動開口,承認其為夫人,可是天大的幸事。
鐵樹開花,他們老陳家祖上終於冒青煙了。
更何況,雖然沒看明白,直覺,那姑娘長相卻是不差的。
若真入了自家公子的法眼,可是比山裡長毛的猴子俊多了。
一路想著,青松慢騰騰地挪到了大門口,伸一個懶腰,不緊不慢地嘟囔著,“大半夜的,誰啊?”
剛剛撤下里邊的插板,大門就被人從外邊踹開了。
幾個凶神惡煞的差官呼啦一下子就闖了進來,大聲喝斥著,“幹什麼呢,這麼慢騰騰的?”
青松雖以前聽說過差官們個個不講理,但他家公子有功名傍身。
平日裡,大家說話還算客套。
被這麼一嚇,險些哭出聲來。
“我,我晚上不睡覺,能幹嘛啊?”
為首的一箇中年男人,約有三十多歲,面白無鬚。
雖然一直是笑模笑臉的,卻給青松一種十分可怕的感覺。
腦海中憑空閃過這麼一句話,咬人的惡狗不叫,狠人話不多。
“你家主人呢?”
年幼的青松硬生生從中年男子的那一臉笑紋中,悟透了何為‘笑裡藏刀’。
到底年紀還小,硬生生又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正房中的房門吱嘎一聲響,“青松,何事喧譁?”
說話間,公子邁步而出。
這是一個無月之夜,烏漆漆的夜晚如同被人用術法遮蔽了整個天幕。
沒有月亮,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