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
一隻白頭鷹唳鳴一聲,在一眾女修的驚呼中,騰空而起。
“啊——”
隨著一聲驚懼的慘叫,慌亂中有人驚喝一聲,“郡主被抓走了,快救晴安郡主!”
沒錯,白頭鷹爪下抓著一個人。
此人正是主持此次千菊宴的晴安郡主。
怎麼救?
這白頭鷹體型巨大,自帶一絲神獸鳳凰的血脈。
且修為極高,據說與女皇最寵信的第一護衛鷹王實力有得一拼。
若是一般的妖物,鷹羽衛直接打殺掉,就可以將人救下。
可這是女皇蕭霓仙的契約妖寵,別說打殺了,就是受點兒小傷都可能人頭落地。
“晴嬤嬤,我們要怎麼辦?”
小棠是一直服侍晴安郡主的小宮女,她和晴嬤嬤是女皇賜給晴安郡主的,以後還要當陪嫁離開這裡。
三個人的關係,可謂是一榮俱榮。
如果晴安郡主殞命於此,她們兩個也就可以死一死了。
晴嬤嬤此時也是手麻腳麻全身麻,不管她是不是願意離開這裡,正如小棠所想,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而且,晴安郡主喝下的那杯仙果茶,還是她親手遞的。
有著急的,就有不著急的。
除了她們兩個,以及護衛此地的鷹羽衛,其他人全都是一副看熱鬧的幸災樂禍表情。
鷹羽衛小頭目已經讓人飛快的去請鷹王了,估計等人到後,晴安郡主也早被刀碎成白頭鷹的便便了。
最興奮的莫過於靜和,大聲說道,“賤婢就是賤婢,承受不起這潑天的富貴。”
於是便有人奉承她,“該是誰的就是誰的,遞手裡都搶不走,說的就是靜和姑娘吧!”
這話靜和愛聽,原本她對智吾神尊是有些情義的。
只不過,大尾巴狼裝過了頭,才發生的這一切。
如果一切重新來過,她自然不會帶安心這個賤人一同前往了。
如果沒有這個賤人,智吾就不會移情別戀。
該答應徐家的條件,一個也不會少。
於是,她故作嬌羞地說道:“我與智吾前輩情投意合,若無這賤人從中作梗,也早就雙宿雙飛了。”
話音剛剛落下,就感覺到了一道森森惡意。
惡意來得猝不及防,還沒想明白就兩眼一黑,癱倒在地。
“呀,這是怎麼的啦?”
“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有人上來將她抬了下去。
其中一人傳音交流,“姐姐,是你乾的嗎?”
回曰,“是怎樣不是又怎樣?”
那人回道,“能死在姐姐手上,是她們的福氣。”
“這些賤民憑什麼被冊封為郡主?”
那人嬌笑道:“頂多被母皇責罰一通,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回頭我們姐妹好好慶賀一番。”
做為女皇的親生女兒,都沒有被記入皇室族譜的機緣,憑什麼這些賤民會有呢?
不只燕吉,女皇的其她女兒們也全都憤憤不滿,爭先恐後的跳出來作妖。
“姐姐,白頭怎麼還不把人刀死?”
萬一鷹王趕來了,人被救下來了,還怎麼死?
“哼,鷹王若想來早來了。”
鷹王監察後宮,一個瞬移就能趕到,何需去請?
更有甚者,在場的鷹羽衛全都飛至半空中,呈半圓形,圍而不攻。
這是想激怒白頭鷹還是想要招降?
女修咯咯嬌笑,“姐姐真是幽默。”
還招降?
白頭鷹兩眼泛起不正常的紅,顯然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