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打完了,大祭司雖然沒有徹底報廢,也只剩下倒氣了。
取而代之的,大祭司被與神鷹王之前以相同的狀態,全身刑具的釘在陣法中。
收拾完殘局後,鷹王一改先前活不起的頹廢,重新煥發出勃勃生機。
受了那麼嚴重的內傷,真正的狀況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鷹王陛下先是很客氣的向這位叫融蘭的女修表達了自己最真誠的謝意。
他雖然被困在陣法中,且刑具加身。
但以他的修為境界,大殿中所發生的一切,卻逃不過他的法眼。
若沒有這個融蘭的隨機應變,以及關鍵時候的該出手時就出手,不只是他不能重獲自由,就連他家的好大兒也難逃一劫。
救命之恩,當不了假。
樹王的人情也是真的,有信物為證,也就是那片葉子。
所以,樹王很感激她。
感激歸感激,卻未正面回覆夜離歌的此行目的。
回到在祭祀神殿的臨時住處,大黑憤憤然說道:“鷹王這是幾個意思?”
小玄子把頭縮排殼中,有沒有睡著誰也不清楚。
瑣寶兒,是個有上進心的孩子,正在研究改進靈力彈,準備煉製一把齊雅欣以前說起的靈力槍,可以拿在手上操作的寶物法器。
以後再有刁民膽敢以下犯上,他不介意給上一梭子。
鎖大爺老神叨叨地盯著瑣寶兒,時不時的還給點兒參考意見,一副有孫萬事足的表情。
這一老一小,一個比一個難纏,素來欺軟怕硬的大黑,不敢招惹。
小克不在,沒人替他答疑解惑。
大黑:老子就去觀了一趟大祭司受刑,氣氛怎麼就完全不對了呢?
若真無事發生,小仙子的臉也不可能陰沉似水。
這都不用問,肯定是自己不在的時候,被人欺負了。
轉頭朝著巫黛的方向吼了一嗓子,“問你呢,別整天杵那跟木頭樁子似的。”
整天杵一個地方,神隱術練的再好,也有被發現的時候。
巫黛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哦,你問吧!”
發現就發現唄,她也不在意。
大黑,“鷹王那老貨是不是欺負小仙子啦?”
巫黛,“也不算是吧!”
沒打沒罵,全程笑呵呵的,也沒感覺到他有什麼惡意。
大黑,“是不是想賴掉答應給小仙子的報酬?”
巫黛,“那倒沒有。”
千恩萬謝之餘,還要加倍奉送禮品。
大黑心累地盯著巫黛,感覺很糟心,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問一句答一句。
沒問到的,都不懂得組織語言彙報了,有沒有做下屬的覺悟啊?
特殊時期,特殊對待。
自己大人有大量,就不跟她一般計較了。
於是,他說道:“請覆盤一下,本座不在時候,小仙子與鷹王的聊天記錄。”
巫黛不自然地扯了下嘴角,“罪神淵之事,恐不能也!”
大黑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憑啥啊?”
大黑之前想過很多,唯獨沒有想到事情會不成功。
人老成精,巫黛搞不清鷹王的想法。
一方面,鷹王十分熱情,親口許諾可去他的私庫中隨意挑選三件寶物。
鷹王做為神鷹一族的領頭鷹,能被他收藏的寶物,能夠普通的了嗎?
另一方面,鷹王又送給了夜離歌一塊玉牌。
持此牌可以隨意出入神鷹一族的各大領地,如遇意外,可以第一時間向當地大大小小的鷹首領請求幫助。
大黑,“鷹王老兒也挺大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