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歌可沒時間搭理鬥成一團的幾小隻,吵吵鬧鬧的,她早就習慣了。
哪天不打一架,她還不習慣呢。
反觀,大師姐的情況可能非常不好。
能算計到星君大能的毒物,定非凡品。
尤其是,自家這位大師姐還玩兒了這麼些年的毒。
加上樊良星君,兩位仙界的頂牛大佬都束手無策的,能是小事情嗎?
夜離歌兩隻小手劃出道道殘影,生怕晚一息時間,大師姐就會中毒身殞。
仙人也是人,尚未跳出五行之中。
一物降一物,雖不會中普通的毒,可總有那麼一類是不普通的。
天鶴山的鶴頂紅,極美現的花名,卻能壞人根基。
在夜離歌的想象中,樊良老祖可能正一臉無措的守著,臉色灰白,氣息奄奄的大師姐。
可當她急吼吼趕過來時,卻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兩位大佬,一個躺著,一個坐著。
她家大師姐自然是躺著那一個,人雖虛弱,精神狀態尚好。
夜離歌匆匆趕來時,正與樊良老祖說著什麼。
她家老祖呢?
樊良星君側坐一旁,臉上掛著不值錢的笑。
夜離歌預想過的情景,根本不存在。
得虧她事先把小手娟都準備好了,萬一趕不上最後一面,也不至於抓瞎。
“小師妹,你來了?”
夜離歌木呆呆,“大師姐,我來晚了嗎?”
畫外音:我錯過了什麼嗎?
朱顏軟語鶯聲,“樊良仙友!”
樊良星君微一側頭,“葉子,老祖給你解釋一下!”
其實,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委屈樊良星君的是雲高星君這個醜女,可他見到的是努力恢復原身的朱顏。
一醜一美,這讓樊良星君如何理解?
更驚悚的是,因為中毒,大師姐把握不住自己的情況,一直在雲高和朱顏的兩種形象間變幻,一會是雲高星君,一會又成了朱顏,樊良星君哪見過這種情況啊!
不只他沒見過,仙界其他人也沒見過。
也算是病急亂投醫,趕緊髮長距離傳訊符,向夜離歌求助。
夜離歌看看坐著的樊良星君,又瞅瞅床上躺著正一臉歉然的大師姐,木然說道:“那現在呢?”
大師姐還沒說話,樊良星君就大大咧咧地一擺手,“該幹嘛幹嘛去吧,這裡用不著你了!”
夜離歌施了個道禮,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大師姐是打定主意要做自己長輩了。
做就做吧,她一個小輩,不被錘就是好事兒,哪敢真在這杵著呢!
大黑:“小仙子,我們這就離開嗎?”
夜離歌:“怎麼可能?”
大師姐顯然是被人盯上了,看樣子還是熟人作案。
她可做不到被算計了,還能當成無事發生一般。
於是,在樊良星君帶著大師姐離開後,夜離歌住了進來。
原本,夜離歌是想用時空回溯術法,回去事情發生前,以便順利找到算計大師姐和對手。
當天晚上,還沒等她施展術法,忽然心有所動。
夜離歌:“我說你聽,先別出來!
東北角,靠窗臺的地方,你感覺一下,是不是有人!”
像是隱藏在樹洞中的毒蛇一般,夜離歌感覺到了森森惡意。
為免打草驚蛇,她連青目眼都沒使用。
意外的,鎖大爺沒有任何收穫。
傳音道:“葉子,我什麼也沒發現!”
“嗯!”
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