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喉嚨乾渴不已。
明明已經吃了藥,但體溫不降反升,有種被架在火焰上炙烤的錯覺。
實在渴得厲害,他不得已起身,想去客廳找點水喝。
在路過門口的時候,特地檢查了一下磁條。
沒掉。
溫辭述已經燒得神志不清了,沒工夫去管其他,輕輕地推開門走向客廳。
剛一出房門,鋪天蓋地的資訊素迎面襲來,他沒能走到客廳就靠著牆滑下去。
該死,怎麼會這樣。
莊澤野不是用了他給的抑制劑嗎,為什麼一點效果都沒有?而且睡前向晚在客廳也貼了磁條,可是這種資訊素的味道好像更加濃郁了。
他心悸到拳頭握緊,整個人混混沌沌,冷汗一滴滴滑落,將睡衣的衣領浸溼。
他難受地喘氣,好像心肺被一隻手攥緊了,讓他變得無法呼吸,猶如一條脫離水源的魚。
正當他覺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一雙臂彎將他抱了起來。
莊澤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溫辭述,醒醒,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