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變化,唯一儲存完好的黑色宮殿,依然籠罩在透明的光幕之下。
只是那光幕似乎變薄了些許,但如此也不奇怪,畢竟過去了百年歲月,陣法禁制的威能略有損耗也不足為奇。
唯一的變化,就是多了漫天的陰葵鬼火。
密密麻麻的陰葵鬼火,將整個廢墟圍住,任何人想要進入都會受到陰葵鬼火的圍攻。
“有人!”
突然間,許豐年心中一驚,他感應到那黑色宮殿前方有一名人族修士,金丹後期的修為。
而且,這個人……
乃是太玄門弟子李倉。
發現對方乃是李倉之後,許豐年心中倒是沒有那麼驚訝了。
他早就猜到,李倉乃是奪舍者,而且此人很可能與眼前的遺蹟有關,否則李倉當年又怎麼會知道陰葵玄晶刃與煉魔窟有關。
而且,李倉能穿過重重的陰葵鬼火,進入到廢墟之中,也已經說明了問題。
此人,很可能就是此地的主人。
還有,當年許豐年的父親許良,乃是被李倉以火蛇符誤殺。
許豐年此時已經知道,父親許良之死,包括許家村,鷹嘴山的消失,似乎隱藏著秘密,現在或許可以從李倉身上,得到一些訊息。
“你,你是何人!”
看到許豐年出現在面前,李倉面色大變,特別是見到許豐年手持陰葵玄晶刃之後,更是露出震驚之色。
“李倉師兄不記得我了?”
許豐年皺了皺眉頭,想起他從身邊之人的記憶中被抹去的事情,顯然李倉如今也已經忘記了他。
不過,被抹去記憶的,都是與許家村有關聯的人。
比如郭雲芝,郭琳等人,並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
“你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倉駭然的看著許豐年,臉上佈滿不可思議的表情。
“李師兄放心,我並非血魔族,而是太玄門外門弟子,我叫許豐年。”
許豐年看著李倉說道:“我未曾入門之前,就在澤山坊市見過師兄,你忘了嗎?”
“你真的是我太玄門的弟子?”
李倉滿臉迷茫之色,雙目卻是不時的看向許豐年手中的陰葵玄晶刃。
“我自然是太玄門的弟子。”
許豐年點了點頭,又舉起陰葵玄晶刃道:“這件靈器,應該是李師兄當年未曾奪舍之前,所御使的兵刃吧?”
“什麼!你怎麼會!”
李倉面色大變,驚恐的看著許豐年,雙眸之中寒芒閃爍,似乎忍不住就要出手。
許豐年自然不會給李倉出手的機會,此人乃是奪舍者,而且當年很可能是化神期巔峰,甚至是煉虛期的強者。
所以,李倉的修為實力,不能用普通的金丹後期修士來衡量。
他雙手結印,三十六尊龍象向著李倉鎮壓而去,李倉面色大變,連連施展手段,但依然無法抵擋三十六尊龍象的威能,被鎮壓得動彈不得。
“你是龍象門的弟子!”
李倉盯著許豐年,駭然道。
“我施展的確實是龍象大手印,但並非是龍象門的弟子,我叫許豐年,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
許豐年說道。
他進入玄冰洞天之後,便是名滿廣泓域,南晉雖然封閉,但過去了數十年,太玄門必然早就得到了訊息。
畢竟,許豐年是太玄門的外門弟子。
而且,李倉知道龍象門,也認出許豐年施展的龍象大手印,顯然對於通靈寶域也是有些瞭解。
“你是許豐年?”
李倉有些難以置信。
“騙你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你的性命在我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