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
宋無依說道。
“當然可以,放心吧,已經有人跟上方才那名修士了,明日我們可以好好看一看你這位師弟的表現了。”
三長老笑道。
……
許豐年回到洞府,將土牢符的銘刻之法看了幾遍,牢心在心之後,便是開始銘刻起來。
有了製冰雨符的經驗,只用了半天時間,許豐年便掌握了土牢符。
這土牢符的威力,遠不如冰雨符,作用是以困敵為主,所以銘刻起來也要容易許多。
半天時間,許豐年便製出三張土牢符。
“有了這土牢符,我便又我了一種保命的手段。”
看著手中的符籙,許豐年面露喜色。
收起土牢符,許豐年又修煉了片刻,便是收到了傳訊。
和常盈說了一聲,他便是走出了洞府。
此時,喬長涯,王雲傑以及黃掌櫃,已經在洞府外面等候了。
喬長涯看向許豐年的目光,都是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昨日在聽到黃掌櫃的稟報之後,他也是震驚不已,沒想到這位顧寒丹師竟有如此背景。
原本,他還以這位顧丹師,只是名不見經傳的煉丹師而已。
“顧丹師,這一次就麻煩你了。”
喬長涯看向許豐年,拱了拱手說道。
“顧某一定盡力而為。”
許豐年感覺喬長涯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只道是喬長涯是因為煉丹比試而緊張。
畢竟這一次煉丹比試,對乘風閣未來三十年的生意影響極大。
當下,四人便是乘坐獸車,向著玄塔峰上方的方向奔去。
很快,獸車在天興城的一面城牆前停了下來。
這一面城牆乃是建在玄塔峰的山腰之上,將這座山峰分割成天興城和申元門兩個天地。
城牆沒有城門,白色的霧氣從城牆上升起,遮天蔽日,將整座山峰山腰以上的位置,都完全籠罩在其中。
獸車是不能進入申元門的,許豐年四人下了獸車以後,便是被申元門接待的弟子,帶上了一艘飛舟中。
此時飛舟上面,已經坐了不少人,看樣子顯然都是各個商會的人。
喬長涯和黃掌櫃也許多商會的人,雖然都認識,但這一次大家都是競爭對手,所以不陰不陽的寒暄兩句,便都不說話了。
許豐年上船之後,也是虛情假意,隨意找了一個角落盤坐下來,閉目養神。
不過,雖然閉著眼睛,他也能感覺到,不少目光有意無意的從他身上掃過,顯然許多人也是看出他乃是乘風閣的煉丹師。
“喬閣主,此人便是你們乘風閣參加比試的煉丹師?”
一名身著金袍的修士。在打量了許豐年幾眼之後,便是看向喬長涯,有些輕蔑的問道。
“商會長好眼力,這位是顧寒丹師。”
喬長涯說道。
“哼,顧寒?這個名字似乎沒有聽說過,倒是好大的架子,不過是築基初期的修為,又名不見經傳,見了本會長也不見禮?”
金袍修士冷哼說道。
喬長涯聞言,不由面色一變。
金袍修士名叫商田,乃百慶商會的會長,也是金丹中期的修士。
百慶商會的財力和生意規模,都比乘風閣要大得多。
所以,喬長涯雖然知道對方是故意影響許豐年,卻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笑道:“商會長莫怪,顧丹師應該是一時疏忽而已。”
“疏忽了倒也無妨,就怕是故意無視我等。”
商田冷笑,看向其它幾名商會首腦。
幾名商會首腦看出商田的意圖,是要打壓乘風閣的煉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