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在這間雅室內便可以完成?”
三長老又問道。
“在雅室中進行便可以了。”
想到在酒樓大堂中等候的黃掌櫃和王雲傑,許豐年也不想換地方了。
“果然藝高人膽大。”
三長老笑了笑,“小道友稍候一會。”
“許師弟最好小心應付,寒雨樓這位符師也是三長老費心請來的,實力非同一般,乃是三階符師。”
這時,宋無依的聲音,在許豐年耳中響起。
“多謝師姐,我定會盡力而為。”
許豐年傳音回應說道。
而就在兩人傳音之時,一名身著青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也是推門走入了雅間。
“徐壽,見過樓主,見過無依小姐。”
道袍男子乃是築基中期的修為,在向三長老和宋無依行禮之後,便是打量起了許豐年,“這位公子是?”
“徐壽,這位是太玄門的弟子,在太玄門之中,也是極為符道天才。”
三長老介紹說道:“你和他切磋一下制符之術。”
徐壽聞言,看向許豐年的目光,頓時變得銳利起來。
雖然三長老沒有明說,但他心中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如果這一次切磋落敗,這名太玄門的弟子,就會取代他參加申元門的符道比試。
“敢問公子,乃是幾階符師?”
徐壽看向許豐年,淡淡問道。
“二階符師。”
許豐年回答說道。
雖然他已經能銘刻出冰雨符,但卻沒有參加符師考核,所以自然只是二階符師。
“呵呵,我看道友年齡不大,能夠成為二階符師,也算是天賦極高了。”
徐壽笑道:“不過,徐某身為三階符師,與你進行比試,只怕贏了也是勝之不武,無法令你心服。”
“無妨,只要徐道友勝了,我必然心悅誠服。”
許豐年說道。
“如此就最好不過了。想來你也無法銘刻三階符籙,就比試二階符籙好了。”
徐壽說道:“我們二人各制一張二階符籙,再請樓主和無依小姐從制符速度,符籙的威力以及品質,評出高低如何?”
“好。”
許豐年點頭同意。
“如此甚好,你們便在這雅室中制符,老夫為你們護法。”
三長老一揮手間,一道白氣將雅室隔成兩半。
如此一來,兩人互不干擾,也算公平。
徐壽卻是皺了皺眉頭,不過見到許豐年沒有反對之意,他自然也不好開口。
畢竟無論是修為,還是符師品階方面,他都要高許豐年不止一籌,自然不可能示弱。
若是在雅室中制符有影響,那對許豐年的影響,肯定要大於他。
“好了,現在就開始吧。”
三長老說道。
許豐年和徐壽聞言,都是沒有怠慢,立即就是在角落裡盤坐下來,拿出符紙和符墨開始銘刻符籙。
兩個人都是制符的高手,銘刻符籙之時,都是行雲流水一般,讓人賞心悅目。
宋無依乃是第一次見許豐年制符,一時間也是看得入神。
“早就聽說過這位許師弟乃是外門中的符道天才,師父幾次想要將他收入門下,結果卻都錯過了。沒想到許師弟還真有些不凡之處,他在符道上的天賦,要比我高多了。”
宋無依看著許豐年制符,心情沒來由的有幾分激動。
對於這位外門的許師弟,她感覺十分奇怪,像是十分熟悉,卻又不記得以前有多少交集。
思來想去,她覺得應該是以前在太玄門的時候,常聽師父和師兄張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