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乾兒子,見狀也是一個個急忙跑了回來,圍著火烈子一陣歌功頌德。
就好像剛才舍火烈子而去的,不是他們這夥人一樣。
這倒也不是他們不怕死,而是早就知道了火烈子的行事作風。
只要他們乖乖繼續給火烈子當兒子賺靈石,火烈子不會計較剛才他們逃走的事情,畢竟殺了他們也沒什麼好處。
他們臨陣脫逃了一回,火烈子回頭最多把他們剝削得更厲害而已,馬上丟命是不至於的。
火烈子心中無比得意,擊殺了這名來歷不明的練氣修士,他不但可以得到法器,還是一套四件的法器。
這可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而且,方才他施展神識攻擊的時候,居然沒有產生任何的效果,足可見對方還有抵擋神識攻擊的寶物。
得到這些法器和寶物,他甚至可以拿去換一些延年益壽的丹藥,多活個幾年。
所以,火烈子此時,心中自然是樂開了花。
這簡直就是天降的機緣啊,他想都想不到,活了快兩百歲,臨了之時,還有這樣的氣運。
這要是早幾年讓他遇到這樣的機會,說不定早就突破到築基中期了。
然而,正當火烈子高興不已之時。
倒地不起的許豐年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化成了一道金光,飛快的向坊市外面衝去。
而剛剛被火黃煙氣籠罩住的四個光芒暗淡的獸首,也是一下間威能暴漲,一齊衝破黃煙的包裹,飛速追上許豐年。
“該死的小子!竟然還沒死!”
火烈子又驚又怒。
本以為練氣十三層的修士,被他那三階的雷擊符打中,肯定是必死無疑,沒想到許豐年不得沒死,而且還能逃走。
火烈子一瞬間,有一種吃到嘴裡的鴨子跑了的感覺,如何肯輕易放棄。
“小子,我看你哪裡跑!”
他怒吼一聲,火黃煙氣籠罩全身,向著許豐年追趕而去。
這火黃煙氣籠罩住火烈子之後,速度竟然也是十分驚人,比化為金光的許豐年都要快上一分。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衝出澤山坊市,一下間就消失在山林之間,其它人想追也不可能追得上去。
只能望而興嘆了。
“你們說這一次誰會贏?”
“那還用說,肯定是義父了,你們沒見那小子已經身受重傷了嗎?”
“說到底還是義父大人厲害,底牌層出不窮,三階符籙一張接著一張,根本見不了底,那小子哪裡是義父的對手。”
“那還說什麼,快到坊市入口等待義父凱旋吧,否則他肯定又會以此為藉口,罰我們的靈石。”
一眾火烈子的義子們,七嘴八舌的討論了幾句,便是趕忙衝出坊市入口而去。
“大姐,我們怎麼辦?”
蔣鶯看向蔣燕。
“還能怎麼辦?我們也去迎接,要是火烈子能回來,我們就當自己死了吧。”
蔣燕嘆息說道。
而後她又看向蔣存道:“以後若是隻剩下你一個人,記得要好好維持青鋒幫,等那老傢伙一死,我們蔣家的好日子就來了。”
“我知道了大姐。”
蔣存點了點頭,反正去伺候火烈子的是他的姐姐和妹妹,又不用他去。
此時,火烈子已經追著許豐年,遠離了澤山坊市百里。
許豐年在一座山谷中停了下來。
現在他無法長時間的施展金光遁,否則身體承受不住。
而且,沒有了黃龍丹,只依靠些淨雲丹,也支撐不住真氣的消耗速度。
“哼哼,該死的小子,跑不動了嗎?”
火烈子冷笑連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