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許豐年所選的每一種材料,都可以用於佈陣,決不會有半點浪費。
“趙道友,我蘇家此前的承諾,都已是兌現,想必道友也不會再懷疑我蘇家的信譽了。”
蘇空河收回空了一半的儲物袋,心中也是有些苦澀。
只是,他也明白,若不付出足夠的代價,眼前這位趙道友,無論如何也不會替蘇家賣命。
蘇空河看著許豐年道:“我想知道,道友是否真有辦法殺死楚長山?”
“趙某不敢說有把握,道友也應該明白,以築基中期修為去殺築基一名後期的修士,和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沒有什麼區別。”
許豐年說道:“趙某需要先拿到報酬,才能行事。”
“這怎麼可能!”
“哪有未曾行事便先拿報酬的,若是趙道友言而無信怎麼辦?”
“絕對不可如此!”
周圍的蘇家修士都是面色一沉,其中三名築基初期更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許豐年拿走蘇家多年積累的陣法材料,已經令他們心中十分不滿,更不要說萬年降雷木這件寶物了。
“放肆!此次若沒有趙道友相助,我們蘇家絕對無法逃過這一劫,而且趙道友不顧兇險,留在蘇家城幫我族禦敵,何等義氣,豈會做出背信之事!”
蘇淳面色一沉,目光陰沉的掃向蘇家眾人說道:“從今日起家族一切事務由本太上和族長決定,其它人不得開口,你等明白了嗎?”
“還不向趙道友賠罪!”
蘇空河也是目光陰冷的說道。
“是我等無禮,請趙道友見諒。”
“請趙前輩恕罪。”
蘇家眾人紛紛向許豐年賠罪,但其中顯然也有一些人並不服氣。
畢竟到了此時,他們也未曾見到許豐年所佈下的陣法有何威能。
此外,楚家的修士,依然在不斷攻擊壬水濤光陣,甚至不斷的辱罵譏諷。
他們不能出城應戰,心中壓抑著怒火無處發洩,自然躁怒。
“兩位,我的條件便是需要先拿到降雷木,否則的話,一切休談。”
許豐年沒有理會蘇家的那些族人,看向蘇空河和蘇淳沉聲說道:“第一面對築基後期的修士,風險巨大,稍一失手,就是必死我疑,而且我們誰也不知道,這楚長山會有什麼樣的底牌。第二這一次出手,會消耗我自保的寶物,說句難聽到的,有這件寶物在手,即便你蘇家破城,我也未必沒有機會逃出生天。所以我付出的代價,絕對夠得起這塊降雷木的價值!”
“只要道友有把握擊殺楚長山,把降雷木先行送給道友又如何。”
蘇空河和蘇淳對視了一眼,傳音交談了幾句,才向許豐年點頭說道。
“沒有任何人敢說有絕對的把握,越境界擊殺強者。”
許豐年淡淡說道:“當然,若是我出手的時候,兩位道友可以從一旁協助,成功擊殺此人的機率,最少可以提升一半。”
“道友準備什麼時候出手?”
蘇空河沒有馬上答應許豐年,而是問道。
“等楚家破了蘇家城的護城陣法之後,楚家眾人進入四象萬木陣之時,只要能夠讓那楚長山落單,便是最好的出手時機。”
許豐年說道:“不過,我看那名楚家的女修,不斷指揮楚家族人攻擊護城陣法,此人多半也是陣法師。雖然此女陣道的造詣有限,但有此女在,想讓楚長山落單也是不易,最好先設法殺死此女。”
“這名女修蘇某會設法除去,誅殺楚長山之事,就交給道友了,到時候蘇某和太上長老也會全力協助道友!”
“太上長老,將萬年降雷木交給趙道友吧!”
蘇空河點了點頭,看向蘇家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