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能對應了請到的陣法師所擅長的陣法才行。
現在他雖然還不清楚,許豐年擅長佈置什麼樣的陣法,但從許豐年的態度之中,也是看了一些希望。
越是有本事的人,越是孤傲冷僻,自視極高。
不論陣法師,煉丹師,煉器師都有這樣的通病。
很快靜室就是安排好了,許豐年和蘇空河進入了靜室。
其實,易寶小會除了在會場中的交易之外,也有許多是在會場外面談成的交易。
因為不是每個人都喜歡拋頭露面,展示自己的寶物。
畢竟有一句話,叫做財不露白。
萬一交易不成,反而是身上的寶物引人覬覦,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而這個時候,易寶小會幾方便可以居中聯絡,收取各種費用了。
進入靜室,許豐年便是坐了下來,看著蘇空河說道:“貴族想要請我佈陣可以,但按照規矩,材料需要你們提供,必須先把材料清單給我,我才能確定是否能為你們佈陣。此外,二階陣法和三階陣法的價錢不同,不同的陣法,也會有差距,我會根據所以佈置的陣法報上價錢,到時候你們可以自行選擇。”
“這些規矩蘇某自然明白,我們蘇家也請過不少陣法師,比如徐清宏大師,陳廣興大師……”
蘇空河說道。
蘇家在太玄門的勢力範圍之內,也屬於實力較強的修仙家族,族中修士一百多人,築基修士更是多達五人。
蘇空河說出這些,一來是覺得許豐年對於蘇家並不瞭解,二來也是想展示一下肌肉,告訴許豐年蘇家並非名不見經傳的小勢力,避免許豐年獅子大開口,或者想要騙取蘇家的財物。
畢竟,蘇空河以前也未曾見過許豐年,也不是經人介紹,必須要以防萬一才行。
“把材料清單拿來,再談其它。”
許豐年淡淡說了一句,便是起身,走出靜室而去。
蘇空河見狀,不由大為憤怒,面色鐵青。
他蘇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修仙家族,便是徐清宏和陳廣興這樣的陣法大師,也不敢如此無禮。
結果這名姓趙的修士,連他的話都沒有聽完,簡直是無禮至極。
蘇空河此次參加易寶小會,其實主要目的,是幫家族的倉庫中增添一些佈陣材料,並無聘請陣法師的意思。
只是無意間發現許豐年,很可能是一位陣法師,才是抱著寧可殺錯不過放過的心思,死馬當活馬醫的試一試,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高傲。
要知道這些年,蘇家為了佈置這座陣法,已經前前後後請了不知道多少陣法師。
可以說整個太玄門和百獸宮加上風雷宗勢力範圍內的較為有名的陣法師,蘇家都請過了。
但蘇空河也沒有見過如此高傲無禮的。
“此人如此無禮,高高在上,但太玄百獸風雷三宗的勢力之內,卻是從未曾聽說過有一位姓趙的陣法大師,多半是那種名不見經傳,卻心比天高的陣法師……本族長也是昏了頭了,竟然想請這等人佈陣,連徐陳兩位大師都布不了的陣法,此人怎麼可能成事……”
蘇空河也算是一個人物,雖然被許豐年的態度氣得不輕,但很快就壓下了怒火,自我反省起來。
而且,他也沒有找許豐年麻煩的打算,就全當是今日沒有找過對方就是了。
畢竟能夠坐在前三排的,也不是一般人物。
何況蘇空河也能看出,許豐年大約是築基中期的修為。
築基修士之間,若非萬不得已的話,誰也不會輕易結仇。
所以,蘇空河在靜室中冷靜下來之後,很快便返回了座位。
而此時,一張二階丹方的出現,也是引起了整個會場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