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稟報一番,便是帶著許豐年來到王掌櫃日常接待客人的靜室之中。
“不知貴客有何指教?”
王掌櫃打量了許豐年一眼,皺眉問道。
對於眼前這滿臉鬍鬚的中年大漢,他實在是毫無印象。
“有一些話,我只能和王掌櫃單獨談。”
許豐年笑笑說道。
“退下吧。”
王掌櫃又打量了許豐年一眼,才向送許豐年過來的夥計揮了揮手,道:“貴客請坐下說。”
“王掌櫃,今日我是代我師弟,來還一件東西的。”
夥計走後,許豐年才是坐了下來,取出記載了衍霧符的玉符,放在案几之上。
“這是……您是?”
王掌櫃看到玉符,先是吃了一驚,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瞪大眼睛打量著許豐年。
“不錯,此前來賣符的是我師弟,多蒙王掌櫃照顧,張某這一次除了來還衍霧符玉簡之外,也為王掌櫃備了一份謝禮。”
許豐年笑道:“張某沒有別的本事,只會制符,這兩張符皆為張某所制,還請王掌櫃不要嫌棄。”
說著,取出一張火刀符和一張衍霧符,也放到案上。
“原來是張符師大駕光臨,王某有人遠迎,還望道友恕罪!”
“這禮物,這禮物太重了!”
王掌櫃一臉阿諛,一雙眼睛卻是被吸在案几上的兩張符籙上面一樣,差點都要挪不開了。
“王掌櫃客氣了,你先看看我所制的符,也好為我指點指點。”
許豐年笑道:“此外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請王掌櫃幫忙。”
“好說好說,只要能夠幫得上張符師的,王某義不容辭。”
王掌櫃說完,猴急的拿起兩張符籙仔細的端詳起來,差一點都快貼到臉上去了。
足足看了快半刻鐘,王掌櫃才將兩張符籙放下,臉上還有些激動的餘蘊,沒有完全消退。
“張符師,這可是火刀符和衍霧符?”
他看著許豐年,激動問道。
“王掌櫃好眼力。”
許豐年笑道。
“王某把這衍霧符送給張符師現在,滿打滿算才過了多久?您就製出如此完美的衍霧符,實在是令王某匪夷所思,太玄門靈符峰上面頂尖的符道天才,恐怕也就不過如此了。”
王掌櫃對著許豐年一陣打拍馬掌,才是問道:“不知道您手中有多少火刀符和衍霧符?我玉符軒想要全部以高價收購,不知可否?”
“看在以往的交情上面,只要王掌櫃有誠意,我自無不允之理。”
許豐年眨了眨眼,笑道。
誠意嘛,自然就是價格了。
只要價格公道,一切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