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有何靈根?”
許豐年感覺似有一道無形目光眾他身上掃過,壯著膽答道,“弟子今年十一,還未曾測靈根。”
“怎麼是個病秧子,未測靈根怎能入我太玄門!”
傳功堂師祖大為不滿,“既然未測靈根,那就修這練氣法吧。”
音話一落,傳功堂大門開啟一道門縫,一本薄薄的發黃小冊,從門縫中飛了出來,懸浮在許豐年面前。
“這是師祖幫你選的練氣功法,還不快接下。”
錢休對許豐年說道。
“多謝師祖傳功,豐年沒齒難忘。”
許豐年連忙接下小冊。
“典籍三月內必須歸還,去吧。”
傳功堂大門關閉,再沒有了聲息。
“錢師兄,這練氣法是什麼樣的功法?”
遠離了傳功堂,許豐年才忍不住問道。
剛才錢休在聽到師祖傳給許豐年的是練氣法時,臉上就露出了一些古怪的表情。
許豐年當時便看在了眼中,只是不好當師祖的面前詢問。
“這門功法嘛,你以後就知道了。”
錢休沒有解釋,只是微笑的看著許豐年道:“看來許師弟沒有騙我,你果然只是普通的農戶出身。”
“錢師兄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許豐年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不知為何,他感覺錢休的神色有些奇怪,似乎和他領取功法之前變了一個人似的。
許豐年能從錢休的眼神中,感覺到一股輕蔑的味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師弟確實是出身貧寒,連人情世故都不太懂而已。你看師兄我接連兩次幫你辦事,跑上跑下的,你也不知道表示表示。”
錢休說道。
“難道這些不是師兄的份內之事?”
許豐年皺了皺眉頭,小聲問道。
“所以說你連人情世故都不懂。”
錢休面色一冷,“我若要為難你,今日你不要說到傳功堂領取功法,便是符門你也進不去,只能去藏門。你可知道藏門的外門弟子就是為太玄門挖掘各種礦脈的,和當了藏門弟子,就和苦力沒有什麼區別了。”
雖然心知錢休多半是因韓山長老的吩咐,才不敢為難自己,但許豐年還是不想與對方起衝突,忍著怒道:“原來如此,那我便多謝錢師兄了。”
“謝就不必了,你若真是心存感激,便把那日周長老賜予你的那瓶丹藥拿出來,分一半給我。”
錢休也不裝了,直接圖窮匕見,冷冷盯著許豐年。
“錢師兄,那是周長老所賜丹藥,豐年不敢擅做主張送給你,否則日後周長老問起不好交代。”
許豐年還是不願得罪對方,商量著問道:“不如等我做了雜役賺到錢了,再買些禮物答謝師兄可好?”
“哼,莫非你以為自己真的能進入內門,再見到周長老?”
錢休面露譏諷之色,笑道:“你可知道,為何外門弟子所修煉的都是玄清功,而師祖卻唯獨傳了練氣法給你,就是因為這門功法,是給沒有靈根的人修煉的,最高只能修煉到練氣期五層。很顯然,是因為師祖看出你並沒有靈根,才會傳你此功!”
“連靈根都沒有,還想進入內門?你莫非是在做夢!”
錢休譏笑的盯著許豐年。
原本他對許豐年的態度大變,就是因為傳功堂師祖傳了練氣法給許豐年。
“可是我還沒有測過靈根,師祖他又怎麼就知道我沒有靈根?”
許豐年不服氣道。
“你雖然還沒有測靈根,但師祖他為無數弟子傳功授法,各個弟子天賦如何,自然是一眼便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看出你沒有靈根,又有何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