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饒你不死。”
“許道友,怎麼辦,他就快追來了!”
楚傑面色蒼白,黑袍老者越追越近,說話的聲音就像是在耳邊響起一樣。
“還差幾十餘里的距離,就快到了,再堅持一下!”
許豐年沉聲說道。
他時刻盯著後方的黑袍老者,以防其出手偷襲。
而就在此時,黑袍老者突然就是出手了。
楚傑對他的話置若罔聞,讓他怒火中燒,手一抬,指向了金雀烏梭,“赤炎大手印!”
一剎那間,金雀烏梭的後方,便是有無數火焰靈氣凝結,一隻巨大的火焰手掌一剎那間凝聚出來,向著金雀烏梭拍擊下去。
“好強橫的法術!”
許豐年大吃一驚,沒想到黑袍老者一出手,便如此恐怖,只是一指之間,就施展出如此恐怖的手段。
這隻火焰手掌,並非黑袍老者的真氣法力凝結出來,而是調動天地間的火系靈氣凝聚成的,雖然威力不如黑袍老者自身的真氣法力那般巨大,但用來對付築基期的修士,卻是綽綽有餘了。
“許道友快逃,我來抵擋!”
楚傑也是察覺到了黑袍老者的攻擊,立即大吼說道。
“不用理會,我能抵擋,這名百獸宮的金丹期怕不小心把你打死,竹籃打水一場空,根本不敢全力出手!”
許豐年說道。
說話間,許豐年身上顯現出一件佈滿魚鱗暗紋的玄色法衣。
這件法衣,正是囦泫衣。
許豐年從修為足夠能夠催動這件法衣後,還是第一次使用這件法器。
他將一身的法力,全部注入囦泫衣之中,一剎那間身上浮現出一道虛影。
這道虛影,是一條魚身魚頭龍角龍鬚的怪魚。
在那火焰手掌拍擊而下之時,怪魚猛衝而起,魚鰭掀起無量波濤,向著火焰手掌拍擊過去。
轟隆一聲巨響。
火焰手掌被波濤拍得一下消散,而許豐年身上的怪魚虛影,也是一下暗淡了幾分。
而許豐年也是全身一顫,面色變得蒼白起來,嘴角都溢位了一絲鮮血。
雖然化解了黑袍老者的一擊,但許豐年受到力量反震,也是受了傷。
“竟然抵擋住了!許道友,你沒事吧?”
楚傑有些不可思議,許豐年以築基初期的修為,竟然擋住了金丹期修士的一擊。
雖然許豐年所依靠的乃是身上所穿的法衣,對方也沒有全力出手,但也是讓人匪夷所思。
築基期修為相差一重境界,都可以形成碾壓式的優勢,更不要說築基初期和金丹期的差距了。
“我沒有事,快走,再走十幾裡我們便有很大的機會可以逃出生天了!”
許豐年抹去嘴角的血,大聲說道。
金丹期的強者,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恐怖,即便他借法器之威,化解了對方的一次攻擊,卻還是受了不輕的傷。
雖然只是嘴角溢位了鮮血,但許豐年所受的傷,其實要嚴重得多,只不過傷勢被他運轉熊坐勢,強壓了下來。
見許豐年沒事,楚傑也是放下心來,全力催動金雀烏梭。
“那是什麼法器,竟然能抵擋住本長老的赤炎大手印!”
而黑袍老者此時的臉色,則是無比難看,心中怒火沖天。
一名築基期的修士,竟然擋住他的一擊,這對他來說無異於是奇恥大辱。
“該死的東西,方才本長老不過用了三成法力而已,現在用四成,看看你還能不能抵擋得住!”
黑袍老者陰聲說道,再次伸出一根食指,指向金雀烏梭。
火焰手掌,再次在半空中凝聚。
雖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