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夕玥聞言,咯咯笑個不停,顯然對許豐年的稱讚,很是喜歡。
不過一會,袁重便是趕了回來,手中提著面色蒼白的宮樂廉。
“許公子,此人在本座將要追上他的時候,毀了身上的儲物袋,恐怕能夠代表他身份來歷的物品,都已經毀了。”
袁重將宮樂廉丟到許豐年面前,陰沉說道。
許豐年聞言,打量了袁重一眼,但從袁重的神色上面,卻看不出什麼異常。
也不知道是袁重再次故意放水,還是真的來不及阻止。
不過,這都沒有關係,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人已經捉到了,還怕問不出來嗎?
“你是宮家的修士吧?”
許豐年打量著宮樂廉,淡淡問道。
“什麼宮家,在下不過是路過,看了一場熱鬧,你等無緣無故的把抓過來做什麼?還不快把我放了!”
宮樂廉怒目圓睜的說道。
“不說是吧?看熱鬧對吧?那我就先廢你修為。”
許豐年微笑說道。
“你敢!我與你無怨無仇,你憑什麼廢我修為?”
宮樂廉大驚失色,怒吼說道。
“憑什麼?不憑什麼,就憑我想。”
許豐年冷笑說道。
說罷,他張口吐出一道寒冥泫水劍氣,向著宮樂廉的丹田刺去。
宮樂廉的金丹早就被袁重封住了,只能任人宰割。
“不要,我是宮家之人,三長老宮樂廉。宮樂武是我胞兄!”
宮樂廉大驚失色,急忙喝道。
“哦?宮樂武是你兄長?”
許豐年收住劍氣,盯著宮樂廉。
“不錯。你不能動我,否則兄長絕不會放過你!”
宮樂廉沉聲說道。
話音一落,泫水劍氣便是刺入了他的丹田,狠狠貫穿了他的金丹。
“什麼!你怎麼敢!”
宮樂廉面如死灰,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腹部。
他萬萬沒有想到,報出他胞兄的名號,許豐年還廢了他的修為。
而後,他又看向袁重,目中露出怨恨之色。
他怨袁重竟然沒有阻止許豐年。
剛才他毀去儲物袋的時候,袁重本是有機會阻止的,但袁重沒有做,故意放水了。
蠢貨!
死有餘辜!
袁重心中暗罵,真想殺了宮樂廉。
現在宮樂廉以這種眼神看著他算是什麼意思,他是欠了宮家的不成。
而且,以他這眼神,肯定會讓許豐年有所聯想。
萬一許豐年認為他和宮家有所勾結,那他豈不是麻煩了。
“哼,宮家真是該死,竟然敢對公子出手,本座一定要將此事稟報給老祖,給宮家一點教訓!”
袁重趕忙說道。
他必須得把自己摘出來,免得許豐年產生誤會。
許豐年沒有理會袁重的話,而是看向宮樂廉道:“不過是廢了你的修為而已,我有何不敢?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殺我,因為我還要你回去傳話,你告訴宮樂武,我許豐年從今日起與你們宮家不共戴天。你們想殺我,可以試一試,我在源水城等著!”
“好好好,你不殺我,很好!”
宮樂廉大笑,陰冷的雙目中滿是殺意。
“許公子,你!”
袁重面色難看,許豐年這是向宮家宣戰,而這樣一來,青猿很可能會拖入這場麻煩中。
“前輩,此次之事,你袖手旁觀就可以了,也不必告訴袁鎮老祖。”
許豐年說道。
說完,他便是轉身,向著源水城飛遁而去。
袁重面色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