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製一件法器,必須能夠承受住它們身上那赤光的灼燒,否則連個養它們的地方都沒有。”
“這確實有些麻煩,普通容器確實承受不住。而且些煉天蟬只怕以後還會越來越強大,到時候法寶都承載不了。”
楚傑點頭說道。
“兄長只要幫我煉製一件暫時可以用的法器就可以了,這些煉天蟬擁有靈智,以後我慢慢調教,說不定可以讓它們收起赤光。”
許豐年說道。
“這樣的話,倒是不難,不過需要去購買一些材料。”
楚傑說道。
許豐年問是什麼材料,楚傑讓他不必管了,這些材料在源水城的坊市就能買到,他去購買就可以了。
許豐年參悟劍術的半年時間,楚傑不時出入源水城的坊市,購買材料,已是十分熟悉。
既然楚傑這麼說,許豐年自然同意。
楚傑離去,許豐年便繼續留在演法室中,調教七隻煉天蟬,教它們如何圍攻,如何獵殺,如何躲避攻擊等等。
用了半天時間,許豐年才將煉天蟬都收入木葫蘆,離開洞府,向源水城外飛遁而去。
他自然沒有忘記,修煉一元含光劍術的事情。
而就在許豐年離開洞府之後,源水城某處院落內的一座廳堂中的幾名黑衣修士,就是收到了訊息。
“那個許豐年現身了。”
“此人果然和那名叫楚傑的煉器師住在同一個洞府之中。”
“怎麼辦?要不要出手?”
“自然要出手,這一家主顧靈石不是那麼好收的,我敢肯定主顧的人一定也在附近盯著,若是有機會不出手,我們一定會遭到報復。”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等他遠離源水城之後再尋找動手的機會。”
幾名黑衣人商量了片刻,便是無聲無息的離開院落,向城處趕去。
而在幾名黑衣人出城之後,又有一名蒙面修士銜尾跟了上去。
蒙面修士一邊遠遠跟著幾名黑衣人,一邊拿出符籙進行傳訊。
不過幾息,蒙面修士就是收到了回訊。
看到回訊他露出的雙目中,頓時閃過寒光,和他所預料的一樣,家族要求他那些黑衣人殺死許豐年之後,把這些人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這些修士從我離開源水城之後,便跟了上來,我與這些人應該是素未謀面。不知道他們是想奪財還是害命?”
許豐年面色微沉,以均勻的速度飛遁著,儘量不讓這些人知道他已經發現了他們,心中思考著對策。
這些黑衣人只把許豐年當成築基期修士對待,以為遠遠跟著就不會被發現。
根本不會想到許豐年不但神識強大無比,御氣藏神術的感應範圍,更是大得驚人,早就發現了他們。
其實現在許豐年離源水城,也只有一萬多里,完全可以繞回源水城。
只是這樣,就必須賭這些人有所顧忌,不敢在距離源水城太近的情況動手。
當然,即便是動手,許豐年也並不擔心,因為這幾名黑衣人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一名金丹後期。
其它四人,不是金丹中期就是初期,他還真的沒有放在眼中。
別的不說,光是七隻六翼煉天蟬,就足夠這些黑衣人喝上一壺的。
更別說還有鎮靈碑和寒冥之水煉成的幾道泫水劍氣。
“雖然說玄冰洞天的考核中,需要直接進行鬥法的機率不大,但終歸不是完全沒有可能。而且,一旦需要鬥法,很可能便是生死戰,所以現在對我來說,這種正面搏殺的機會,極為難得,不應該放過。”
許豐年思索了一會,決定不返回源水城,若這些人真的想要殺他,正好借他們磨一磨手中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