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想讓本司主幫你做苦力?”
賞功司主不由氣笑,多少弟子在他面前都是戰戰兢兢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也就許豐年有這樣的膽子,還敢讓他出力。
不過,身為賞功司主,又豈是一般人物,自然不會和許豐年計較,反而是許豐年的性子,讓他頗為讚賞。
若是一般弟子,聽到他的一番話之後,多半已經是動搖了,會選擇其它天材地寶。
更不要說,敢提出讓他把東西送上門的。
“這條河太長了,又沉重無比,弟子實在拿不動。不如先寄放在司主大人這裡,等弟子有了足夠的修為,再來帶回去。”
許豐年商量著說道。
“罷了,本座幫你送去就是了。”
賞功司主不耐煩的道。
許豐年只聽見話音一落,便是感覺到一股無比巨大的力量湧來,周圍的景象以一種無法想象的速度飛速後退。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就是發現前方乃是一座碧綠顏色的山峰,一道銀色匹練倒掛在山峰之上,正是綠瀑峰。
“小子,還不把陣法開啟。”
賞功司主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許豐年連忙掐動陣訣,開啟一座座陣法。
而後許豐年便是感覺到,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飛向綠瀑峰,一頭撞在堅硬的岩石上面。
許豐年只覺得一陣頭昏腦脹,好不容易緩勁來,發現綠瀑峰的上空已經多了一條懸浮在半空中的銀色河流。
此外,他的手中還多了一隻儲物手環,裡面是數量龐大的洞天玉幣和四隻玉瓶。
“這位司主大人,肯定是捨不得這條一元重水所化的河流,連化神期的司主都如此看重此物,這一次定然是賺了!”
許豐年看著上空的銀色河流,不由咧嘴直笑。
不過,這條河流雖然得到了,但不用說了知道,以他現在的修為,必然是無法祭煉的。
畢竟以連化神期的洞天長老,都無法將之祭煉成靈器,更不要說他一個金丹期了。
雖然許豐年修煉的是盤武金身訣,又結出五行金丹,丹火的威能非普通金丹可比,但也無法和化神期相比。
除非真如賞功司主所說,能請十大長老或者洞天之主幫他祭煉。
“車到山前必有路,即便真的無法祭煉,這等天材地寶擺在修煉場上空,也是一道美景。”
雖然無法立即將寶物祭煉成本命法寶,但許豐年並不著急。
反正現在連木行金丹的天木雷劍,都沒有祭煉完全,又何必急於一時。
“且看看玄真丹和淨心丹有何妙用再說。”
許豐年觀看了一下碧綠山峰與銀色河流交相輝映的美景,才是進入洞府而去。
賞功司
“虧大了,本座這一次虧大了!”
賞功司主一臉肉痛之色,直呼損失慘重,這一元重水所化的河流,乃是他最為看重的一件天材地寶。
他一直積累功勞,眼看最多再過二十年,便可以換取這件寶物,結果竟然被許豐年捷足先登了。
賞功司的司庫雖然在他手中,但庫中的寶物皆為有數之物,身為司主也不能隨意動用。
若把許豐年帶來的,不是他的女兒,而是其它執事的話,肯定討不了好果子吃。
“父親著急什麼,你不是說連其它洞天長老,都無法煉製此物嗎?許豐年就更加不可能了,等他發現無法煉製,你親再用其它寶物換回來就是了。”
秦臻不以為意的說道:“說不定到時候父親還能節省一些功勞。”
“話雖是這麼說,但許豐年這小子,每每出人意料,若是萬一呢?”
賞功司主露出擔憂之色,這一元重水的祭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