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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山敏銳地察覺到,此時他油然而生的眷戀,與他面對那些蒙面之人時所產生的依賴親近感不一樣。
這是姜願誤打誤撞帶給宋宴山的啟蒙,她在宋宴山昏暗的世界裡撬開了一條縫,放進了第一隙陽光。
但再好聽的故事,也扛不住困頓的睡意,宋宴山開始小雞啄米般點著頭打起了瞌睡,這讓講在興頭上的姜願停了下來。
宋宴山立刻驚醒,像做錯了事般低垂著頭道:「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以往他也做錯過事,但那些蒙面人或者白大褂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色,他們會把他鎖在浴缸中,邊抱怨他又拖累了研究進度,邊麻木又殘忍地用刀割斷他的大動脈,讓他的血儘快流乾。
沒辦法,他的身體情況太特殊了,即使可以無限的重組再生,但前提是需要先讓他達到瀕死狀態。
當然這還是他沒有犯下太大錯誤的時候,畢竟那些人有時候會疏於給他灌營養液,在被取走了那麼多身體部位,最後身體技能衰敗地無法承受取走心頭肉時的痛苦與破壞好像也順理成章,所以那些白大褂只是割掉了他的動脈。
而等到他開始學會逃跑流亡時,痛苦就會變成綿密的在他的骨血中生根發芽的怪物。
他們在他的身體上嘗試了太多隻記錄在古籍中殘酷的刑罰,有時候為了達到割三千刀還未斷氣的結果,還會通宵達旦地在他的身體上實驗。
正因為有過以上種種非人的折磨,所以宋宴山被教化成了一個十分乖馴的奴隸,乖到屋外沒有什麼侍衛禁制,他也不會再動一次逃跑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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