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玩欲擒故縱那一套了。”
“誰他媽跟你玩欲擒故縱!”溫然忍無可忍,便不再忍。
她迅速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韓兆書的手臂,用力反折向後壓。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韓兆書根本來不及反應。
只聽“咔嚓”一聲,一道斷骨之聲響起。
韓兆書的慘叫聲響徹走廊。
“啊啊啊!你找死!!”
韓兆書怒火直衝顱頂,他也不管手臂的痛,用自己身高體重的優勢再次向溫然撲去。
溫然左右閃躲,慌亂中,她看準韓兆書的命根子。
找準時機,準備直接抬腳給他廢了。
腳還沒抬起來,一聲悶響,韓兆書被一股強大的衝擊力驅使,直接撞向了走廊牆面,然後又狠狠摔落在地上。
“撲通”一聲,震耳欲聾。
溫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根本就沒看見韓兆書是怎麼被一腳踹飛的。
正驚歎這人的腿力可真大,扭頭一看,發現來人竟是商景馳。
商景馳掃了一眼溫然,見她無礙,過去一把拽起韓兆書的後衣領,將他半張臉按在牆面上。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的人你也敢碰?”
商景馳聲音冷如寒冰,眉眼間積滿陰沉,身上的戾氣壓迫得人心悸。
說完他抬起另一隻手,不留餘力地揮在了韓兆書的另外半張臉上,
“啊啊啊!”韓兆書慘叫出聲,卻也不服氣,“你誰啊?知道老子是誰嗎?也敢管……”
韓兆書話還未說完就被商景馳一拳打的把話全憋了回去。
整個人連哭帶嚎。
可憐他那二百斤的體重,卻怎麼也掙不開壓在他後頸的手。
不知過了多久,韓兆書從喊痛咒罵、到痛哭求饒、再到臉腫到張不開嘴。
溫然第一次看到鼻青臉腫的具象化。
說實話,嚇著她了。
跟了商景馳一年多,溫然也沒見過他這個樣子。
而四周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最終引來了會所的工作人員。
走在最前面的約摸三十來歲,穿著一件花襯衫,上面隨意敞開了三個扣,衣襬扎進西裝褲裡。
左耳上還戴著鑽石耳釘,閃的刺眼。
他跑到商景馳跟前,嬉皮笑臉的哈腰詢問:“老大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生這麼大的火?”
此人名叫陸憬川,正是這家會所的老闆。
商景馳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並鬆開了韓兆書。
韓兆書腿軟沒站住,整個人又摔在了地面上。
陸憬川看著韓兆書的慘樣,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到現在才過來,你這會所的安保都被狗吃了?”商景馳說話毫不客氣,壓迫感十足。
若是他晚來一會兒,商景馳都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他的溫然向來膽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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