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是本什麼書後，伍子昂的臉當即變了，秦歌的心窩如刀割：&ldo;想起來了嗎？&rdo;
伍子昂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很扭曲，氣急敗壞地說：&ldo;你就因為這個跟我生氣？！我算是知道什麼叫竇娥冤了，我，我比竇娥還冤呢我！&rdo;彎腰撿起那本書，他氣得直哆嗦：&ldo;他奶奶的，早知道這本破書會給我帶來這麼大麻煩，我當初就該把它燒了！&rdo;
秦歌冷道：&ldo;那個死去的月娘若聽到你這麼說，會從陰間回來找你。&rdo;
&ldo;她要找也不會找我！我又不是她的情郎！&rdo;快速翻了翻《斷腸人》，伍子昂把那本書丟到了地上，怒道，&ldo;除了開頭那首詩是我寫的之外，其他的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他孃的，我就是手賤。好死不死地學人家傷春悲秋作甚。&rdo;
&ldo;梁王要如何自圓其說是你自己的事，朕沒工夫聽。&rdo;秦歌看也不看伍子昂抬腳便走。可下一刻他就被人從後偷襲點了穴道，抱回了床上。
&ldo;你真以為朕不敢殺你嗎？！&rdo;秦歌氣得聲音都不穩了。
伍子昂則是二話不說地堵住了秦歌的最，舌頭蠻橫地闖入秦歌的牙關，攪動他的舌。在秦歌發狠地咬下前，他極快地抽了出來。
&ldo;真把我舌頭咬掉了你會心疼。&rdo;怨懟地輕啄秦歌的嘴角，伍子昂溫聲道，&ldo;你氣柳雙，我任你打，任你罵。你氣個死都不知死了幾年的苦命鴛鴦，還把早就心有所屬的女人強塞給我，那就不對了。&rdo;
秦歌的身子微震，眼裡閃過詫異。
&ldo;好了，彆氣了，好好聽我說。&rdo;解開秦歌的穴道，伍子昂半壓在他身上道，&ldo;讓我猜猜。你先是看到那本書很舊，就想一定是我經常看的書，可對？&rdo;
秦歌的表情肯定了伍子昂的猜測。他嘆息一聲，又道：&ldo;然後一看首頁上我提了詩，就想一定跟我有關，可對？&rdo;
秦歌推開他：&ldo;難道不是？&rdo;
伍子昂一把摟住秦歌，又半壓在了他身上：&ldo;當然不是。那情詩是一位風塵女子寫的。不過她寫的情郎可不是我。&rdo;用嘴堵住秦歌欲開口的嘴，直到對方不再掙扎，他才退開，啞聲道：&ldo;我自小跟你一起長大，我是什麼人你該清楚才是。若我真有喜歡的人，怎麼可能瞞著你，瞞著我爹？哪怕她出身青樓，我也會把她娶進家門。&rdo;
秦歌恢復了理智，剛剛只顧得吃醋，全然忘了子昂的人品德行。看出他冷靜下來了，伍子昂笑道：&ldo;我初到梁州時便認識了唐靖，也是他向我引薦了另外六人。離開了京城，我很是擔心你，可能是看出我心情不好，唐靖便總是邀我去喝酒。有陣子梁州的文人盛行寫這種斷腸詩。他們也不知是從哪弄來了這麼一本《斷腸人》，整日讀著這些詩傷神垂淚，怪讓人慎得慌。後來唐靖贈了我一本，我就直接丟到書堆裡了。&rdo;
&ldo;搬回京城時，我的東西大多是伍獻和無玄幫我收拾的。我書房裡的東西他們也不敢隨便處置，便全數給我搬了過來。那陣子想到和柳雙的婚事，我心裡煩得慌，好死不死地看到了這本書。唐靖送我那本書時說是一個青樓女子寫的。她並不知道她的情郎已經過世了，以為情郎拋棄了她。她的情郎為了不讓她傷心，不讓人告訴她他死了。所以才有了這什麼《斷腸人》。&rdo;
&ldo;之所以書看起來破舊，是放得時間長又沒有清理，被鼠蟲啃了。不信你自己再翻翻，蟲蛀的和翻舊的哪裡能一樣。那時我不知你的心，想到成親後會與你疏遠，我心有所感，便提了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