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闆做菜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好吃,但性子也傲,每天只做晚市,一共開兩桌,不準點菜, 給什麼吃什麼,想來吃飯要起碼要提前半個月預約。
當然,這麼拽的老闆,不吃也沒什麼損失。
只是對於季家大小姐這種想要的東西基本都能花錢買到的人而言,這種不拿她當回事的老闆,就顯得尤為可貴。
因此哪怕在漆坊衚衕的老闆那兒受虐慣了,季融融也依舊樂此不疲的跑去找虐。
季融融老是預約不上這家的菜,每次都饞得抓心撓肝的時候,也就只有葉穆了,想去的時候就能和老闆約上位置。
葉穆實在太瞭解她,當下便也含笑點點頭,道:“好,帶你去。”
季融融當即便有幾分喜形於色,就差要蹦起來了——和在狗男人面前不同,她同葉穆相處起來要放鬆得多。
她和葉穆待在一起時,就和同季褚相處差不多,不用想著該怎麼做才能拿捏得住對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當然了,儘管她在狗男人面前思慮重重想得很多,可非但沒有拿捏住狗男人,反而被狗男人死死捏住了後頸皮。
這樣看來,想了也是白想……還不如不想。
蛋蛋在葉穆的懷裡待了一會兒,然後便扭著要下去找哥哥和胖蟲蟲玩了,於是葉穆將小傢伙放下地,然後拍了拍他的圓腦袋,“去吧。”
將蛋蛋放走之後,葉穆又看向了身邊的季融融,“跟我出來一下。”
兩人走到攝影棚外面,等一站定,葉穆便開口了:“最近過得怎麼樣?”
季融融眨了眨眼睛,一時間也摸不準葉穆想問什麼,只得裝傻道:“挺好的啊。”
……除了之前狗男人一直不來睡她。
……除了現在狗男人想睡她了,但又被她發現狗男人的換氣技巧異常嫻熟之外。
她的生活裡似乎還沒有其他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