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沒在內。
另一邊,韓曜腳邊燃燒起同樣的火環。
不過,他的反應似乎很快,身形一動,整個人猛然彈至半空,在火牆凝成牢籠前退了出去。
他只在空中停留了一瞬,數道陰森凜冽的劍氣相繼刺來,同時封鎖了他的所有退路。
下一秒,地面上那兩座火焰囚牢轟然爆炸,火星滿天飛濺。
耳側傳來一陣嗤笑聲。
“竟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兒,走不過一招就燒成灰燼了,哈哈哈哈哈——”
韓曜卻無暇廢話,因為有四個人同時纏住了他。
這些人和那些練氣境外門弟子截然不同。
他們戰鬥經驗極為豐富,而且一上來就出盡殺招,每一劍都要置人於死地。
劍刃上靈力又豐沛至極,只要稍稍碰上一下,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不久前他剛剛和玄火教魔修幹了一架,尋常築基修士經歷那樣的一戰,少說也要一日一夜才能完全恢復——雖然說若是換成別的築基境修士,大概也早就死了。
不過,好在他靈力恢復得很快,否則此時怕是要飲恨當場。
韓曜首次意識到,自己的對敵經驗其實很貧乏。
在執事堂的時候,他應付那些同門諸如秦海之流的挑釁,在外門大比間,與修為相近的外門弟子一對一擂臺賽。
——這些都太容易了。
根本不曾有性命之憂,甚至讓他沒什麼危機感。
最多是一時靈力消耗劇烈,或是打著打著突如其來的神識擴散,譬如瓊臺那次。
他腦子裡亂七八糟閃過許多念頭。
四個殺手的攻擊封死了所有退路,避無可避,只得迎難而上。